。”
“是。”納蘭賀從善如流,“木姑娘如今在府上的用度不會差的,屬下知道分寸。”
“嗯。”寧無憂慢慢地躺下,看了看納蘭賀,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納蘭賀立即又拿出一疊奏書來,恭恭敬敬地遞給寧無憂,“這是剛才吏部的人遞過來的,請王爺過目。”
寧無憂拿過來淡淡地掃了一眼,“這是此次能夠入京參考的名單嗎?”
“是。”納蘭賀點頭,“吏部的人說,那些人的身份來歷,詳細情況,全都一一列在上面了,請王爺檢視之後簽字印章,吏部的人便可確認秋闈的人了。”
寧無憂靜默地點頭,快速地瀏覽下去,“楊慎?這人是……顧明朗保舉的?”
“是,楊慎便是那殺人分屍的楊劉氏的兒子,楊劉氏被流放之後,她的兒子楊慎便留在京中,他本不是官宦之家,沒有門蔭,所以需要人保舉。保舉他的人,正是顧將軍。”納蘭賀說道。
寧無憂輕輕一笑,繼續往下看,突然又蹙眉,“謝長琳?”
納蘭賀不解地看著他。
寧無憂沉默,死死地盯著那“謝長琳”三個字看了又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謝長琳,便是當初去宜水鎮,向木梓衿提親的那個。
他目光深邃陰冷,帶著肅然冷意,似要將那個名字盯出個洞來。
“你去仔細查查,這個謝長琳的底細,要細,分毫都不要有遺漏!”寧無憂起身,走到案几前,拿筆在那份奏書上寫了個“準”字,再蓋上印章,遞給納蘭賀,“你去辦吧。”
“是。”納蘭賀應聲接過之後,便要離開善水堂。
“等等!”寧無憂有叫住了納蘭賀,“你去查一查,這段時間,平安侯府的動靜,尤其是顧明朗的行蹤,也是要事無鉅細……”
“是。”納蘭賀見寧無憂神色凝重,便知事情的輕重緩急,不敢怠慢,立刻離開了善水堂。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看到各位說的關於王爺表白的事情。大家急,我也急,急得我頭髮掉了眼睫毛掉了眉毛也跟著掉了……
但更多的是愁……愁這個悶騷的男人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意。
他喜歡木梓衿,這是肯定的。但是性格設定的原因,他又騷得內斂。或許在文中,大家可以看到他一些比較悶騷的表現,一些小細節,但是他就是不說。
這一卷,註定肯定是要寫兩人的感情的。你想一想,木梓衿是個女人,她抱著一個裸著的男人睡了幾晚上,她能沒感覺嗎?除非她真的是木頭。所以她的感情雖然比男主萌發的晚,但是或許比男人來得更加激烈一些。
我一直在考慮劇情和感情之間的度……但是總覺得自己筆力和精力都有限,生怕自己寫得不好,讓自己失望也讓讀者失望。
我曾經還想過,王爺直接問木梓衿:“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同床共枕人,好歹也是一起睡過的?”
但是被我刪了……
之後我又想,乾脆一切都細水長流好了,只要兩人感情都到了,自然就能一句話明白對方的心意了。
至於是哪句話,後文自有答案。
大概在本卷的40章至50章之間。這女主不是會作的人,男主也不會,所以明白了之後也不會扭扭捏捏的,也不會弄出些什麼么蛾子來,更不會矯情了……所以,這樣的感情,或許平淡了些,但是我儘量不寫“蘇”了。
王爺啊王爺,最讓我頭痛的男人!
☆、牧野戰歌
初秋的京城,朦朧旖旎,莊嚴輝煌的京城氤氳在朦朧如紗的淡霧之中。巍巍皇城婉約綽約,如隱士在山巒流嵐之中的少女,遺世獨立,神聖肅穆。
京城的晨鐘敲響,悠揚傳遍京城的大街小巷街頭裡坊,將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