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王爺可否賞臉?”謝瑾瑜笑道。
木梓衿斜眼又看了謝瑾瑜一眼,突然又覺得,這謝瑾瑜說話行動,都有些彆扭。
“可以。”寧無憂只是點點頭,便轉身上了馬車。
一旁從皇宮中出來的寧浚是閒不住的,見幾人都要去行宮,便湊熱鬧的追上。對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官宦說道:“你去告訴我的人,讓他們一路跟著,我去和五哥同車。”說完,便跑到了寧無憂的馬車內坐好。
寧無憂馬車之中寬敞,只要寧浚不做過分的事情,寧無憂也不會趕他下去。
一路到達行宮,進入行宮主道,遠遠看見行宮庭院之中,前些天燒燬的狼藉已經被清理乾淨,可那日的危險和驚心動魄依舊殘存於心。寧浚一進行宮之中,整個人腳步都加快了起來,似乎恨不得立刻進入紫蘭殿,徹底讓不遠處的庭院消失在視野之內。
寧無憂倒是沒先進殿,而是去了庭院之中。
庭院內,歪歪倒倒的草木正被工部派來的人重新栽植,被燒黑的地方正被人不停的清洗,幾處偏殿也正在修繕。
見到寧無憂,工部的人連忙過來叩見。問了幾句話之後,便準離去。
“太后娘娘剛剛到行宮中來了。”工部的人說道。
“太后?”寧無憂微微蹙眉,“太后可說了什麼?”
“太后只是說,行宮的用處很大,要儘快修好。”工部的人說道。
“嗯。”寧無憂敷衍著點點頭,“既然是太后發話,那你們就多用點心吧。”
“是。”
☆、行宮美宴
稍微停留了之後,便帶著木梓衿轉身離去了。
到達偏殿時,寧浚、寧濤以及謝瑾瑜幾人已經在位置上落座聊開了。場面倒是有些熱鬧。寧無憂一進入,幾人起身問好之後,又繼續交談。
“前些日子,聽說有個琵琶藝女來行宮彈過一曲,震驚四座,太后聽聞之後很是嚮往,想讓那琵琶藝女到宮中教坊彈琴。”謝瑾瑜說道,“不知賢王殿下可否讓那藝女到宮中給太后獻藝?”
寧浚一聽臉色就沉下去了,謝瑾瑜說的人明顯就是孫婉,可孫婉早就死了,而且孫婉的死還一直被懷疑與他有關,就連她屍體無端消失了,也被懷疑到了他的頭上。
當即他臉色沉沉的,覺得謝瑾瑜哪壺不開提哪壺,分明就是故意給他難看的,所以不冷不淡地說道:“太后娘娘還是另找個彈琵琶的藝女去吧。你說的那藝女,命不好,死了。”
謝瑾瑜微微一愣,似乎是明白了過來,歉然說道:“既然死了,那就另外換人吧。太后想必也不會怪罪的。”
“五哥。”寧浚懶得理會謝瑾瑜了,轉身看向寧無憂,“五哥,今日有個大臣,竟然敢那坊間的流言來彈劾你,真是不知死活!”他冷哼一聲,“那些大理寺的人和刑部的人一個個都太沒用了,連這些個案子都查不出來。若是換做木梓衿在,早就查得水落石出了。”
“坊間的流言不過是百姓閒時的娛樂,做不得真。”寧無憂用手絹擦了擦手,“謝都尉認為呢?”
“自然是。”謝瑾瑜點點頭,“皇上看重楚王殿下,自然不會將那些流言蜚語放在心上。”
話說間,幾位行宮的侍女端來了吃食和飯菜,寧浚大聲歡呼,“今日竟然還有吃食?”
“是啊。”謝瑾瑜起身,“這些都是陳郡的名菜,太后娘娘來了行宮,特意吩咐為你們做的。”
“既然是太后賞的,就必須吃了。”寧浚倒是沒客氣,拿起筷子就一連夾了幾筷子。木梓衿也上前,為寧無憂佈菜。
陳郡的菜,以鮮活水產見長,上來的幾道菜都是魚類,再有便是荷包裡脊、烹蝦段、桂花羽翅和直錄海參。
筷子是精心準備的銀筷,木梓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