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成熟且過於頻繁,再加上藥物的催化作用,恐怕會過早的耗盡精氣,輕則萎靡不振,重則……”
“重則如何?”木梓衿聽得津津有味,似乎也並不覺得於男性□□之事聽了有什麼不妥,神色更是連半分羞澀也沒有。
寧無憂閒適側臥,似聽非聽,只偶爾抬眼看看木梓衿,目光瀲灩如水痕,似有漣漪淡淡盪漾而過。嘴角噙著的笑意更是意味深長。他眯了眯眼,甚至在心裡覺得,這個木梓衿,或許在“情”之一事上,天生就是少根筋的。
“重則,”賈大夫輕咳了一聲,面對木梓衿急切又認真的目光,他微微垂了垂眼,“重則,便子嗣不濟。”
“只是這樣?”木梓衿有些失望,又想到什麼,“若是身體原本就虛弱不足,在服用此藥物之後,強行與女子敦倫,會不會猝死?”
“會。”賈大夫輕輕地點頭,“若是那男子本身就有隱疾,在服用過多的鹿茸血之後,可能會因為脫陽而死。”
木梓衿驀地陷入一片沉思之中,她拿出自己的手札,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記錄太多關於顧允琛死亡時候的資訊。她回憶著,想到為顧允琛驗屍時,他身體的疲軟,精氣的萎靡,而且,他是在想要與柳兒強行敦倫的情況之下而猝死。
身體原本就因為藥物而萎靡耗盡,在強行提起精神與女子交合,那猝死便有原因了……
鶴靈丹!鶴靈丹果然導致顧允琛死亡的原因之一!可是,到底是誰在鶴靈丹之中動的手腳?
她看向寧無憂,微微咬唇。
“萬子業,”寧無憂輕緩地說道,“配製鶴靈丹的過程之中,萬子業是負責採集新生鹿兒血的。他想要將血換掉很容易。而且……”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叩擊著軟榻之上的小案,“他在一個月之前便離開了回春堂。這原本就十分的可疑,或許,他早已得知顧允琛已經病入膏肓,死期將至,怕東窗事發,所以先行離開了。”
她若有所思,點頭,“只是,他到底去了哪裡?”
“或許,他已經不在了。”寧無憂微微偏頭,此時窗外明媚的光屑掠過他的眉眼,他微微冷峻卻英挺的五官,彷彿是在烈火之中鍛造的一般,又好似丹青國手難以描述。容止風流雅緻,氣韻閒雅。
她微微晃了晃神,才驚愕了片刻。萬子業若是在一個月之前就離開了,但是戶部卻沒有他離開的記錄,而在京城之中,也找不到他的蹤跡,這說明了什麼?
或許他早就被殺人滅口了。就在他打算離開京城的時候。
若是他死了,或許這條鶴靈丹的線索就斷了……
她一時有些惆悵,靜默無奈地呆怔地站著。
寧無憂輕輕地敲了敲小案,輕緩微沉的聲音讓她微微一愣,茫然地看著他。
他對著賈大夫揮了揮手,賈大夫會意之後帶著自己的東西退出了懿德堂。
“本王讓人從回春堂之中拿了些東西回來。”他指了指小案上的另一個冊子,“這是回春堂的客人看病抓藥的記錄。”他翻到一頁,指了指上邊的名字,“明瑛郡主去回春堂的次數並不多,每次去,不過是拿些普通的藥物而已。”
她蹙了蹙眉,“不管她去拿什麼藥物,去了多少次,她堂堂一個郡主,竟然親自去買藥,本身就很不符合常理。”
他一手撐在小案上,一手輕輕垂著,側首微微看著她,此時朦朧明亮的光線將她籠罩在其中,在她身上氤氳出淡淡的清潔神韻,夏日的衣衫單薄,他似乎能夠透過那澹澹光線,看透她的衣衫,看清她籠罩在光影之中嬌柔流暢的身體曲線。
“這個問題,或許以後會慢慢弄清楚。”他的聲音似乎微微沉了沉。隨後移開眼,又將那冊子翻了幾頁,“還有一個發現。”
“什麼發現?”
“萬子業曾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