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了嗎?”
木梓衿訥訥地:“感覺啊……”忽然又想到灌木叢之中深夜孤寂之中相擁的暖意,不由得有些發怔。
納蘭賀失落又無奈地搖頭,轉身繼續走,到達她的房門時停下,“這便是姑娘的房間,姑娘,早些休息吧。”
“好。”臉上有些發燙,急忙低下頭,不敢讓人看見她窘迫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頭暈,好想快點完結。
關於王爺表白這件事,我也愁死了。
☆、十指連心
晉城與京城不到一天的路程。
休息了一晚之後,木梓衿便與寧無憂一同北上回京。
這一離京,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去時楊柳依依,歸來時,卻見京中草木染上秋色,庭院街道之上,已有簌簌落葉。
一葉知秋,秋風最終渲染了京城。木梓衿坐在馬背上,有些怔然。
想不到時間過得這樣快。轉眼,父親去世,已經快要一年。一年前,盈雪霏霏,她背井離鄉,流落奔波,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如今這副模樣。世事變幻,總讓人難以琢磨和控制。
她曾想過一生便與宜水鎮的那些女孩兒一樣,七六七歲成婚嫁人,或許有一兩個小孩兒,男主外,女主內,一生平平淡淡,但也和和美美地度過也就罷了。又何曾想過,自己會身處這風雲詭譎的京城,與堂堂楚王殿下一起攪弄風雲?
剛剛入府,便看見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恭候著,看見寧無憂,立刻躬身蝦著腰走了過來行禮,“王爺可回來了,皇上聽說王爺遇刺,這些天可牽掛著,天天盼著王爺能平安回來呢。”
寧無憂下馬,讓人將馬牽走,被一群人圍擁著入了府,木梓衿靜靜地跟在身後,不由得有些擔憂。這京城中的人訊息太靈通了,寧無憂才剛剛入京,便有這麼多人前來問候關心,善水堂之內,各種禮品補品和藥材都堆滿了,還有門外站著各府派來問候的公子小姐以及有頭有臉的人。
寧無憂與皇帝身邊的肖總管寒暄客套了幾句,讓人選了幾個何時的東西留下,其餘的都十分客套地讓人帶了回去。又以身體需要靜養為由,十分得體地將前來看望的人送出了府,楚王府這才安靜下來。
晚間時,宮中又派了太醫前來為寧無憂看診,太醫檢視了寧無憂胸前的傷口。木梓衿也趁機偷偷看了一眼。自從那日從那村落小院之中離開之後,她便沒有機會檢視他胸口傷口的癒合情況,此時趁著太醫為他檢查時偷偷看幾眼,發現他胸口的幾處傷已經癒合,只是依舊可以看見猙獰模糊的傷疤,那暗器入骨,傷口極深,她又割破胸口的面板,挑了骨頭為他取出暗器,那傷口想不留疤都難。
太醫看了之後,吩咐了幾句,留了藥。寧無憂又請其中一個德高望重的太醫為木梓衿診了脈。
“姑娘體內,似乎還有些輕微的殘毒,加上氣血不足,身體還虛弱得很,且姑娘體質偏寒,怕是得好好地調養才行。”太醫為木梓衿診了脈之後,十分高深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給木梓衿留下了一大堆藥。
“若是你現在留在……”寧無憂眉頭緊蹙,恨恨的看著她,一開口卻欲言又止。“罷了,你體內的殘毒必須清除乾淨了。這幾日你什麼都不用管,等藥吃完之後再說。”他起身,合上衣襟,“想來賈大夫過一兩日也該到京城了。”他握住她的手,把玩著她纖細柔軟的手指。
她微微一怔,心似怦然悸動,可只是微微蹙眉,任他去了,“王爺,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查我父親的案子。”木梓衿並沒有將自己的身體情況放在心上,“王爺不是能夠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嗎?可否告訴我,他到底是誰?”
“你如今還沒有必要知道,”寧無憂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好了,若是再不去休息,本王可就親自押著你回房了。”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