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夠自稱為本王的,還這麼小的,除了太后之子,怡親王殿下之外還有誰?
木梓衿為難的看了看寧無憂,用眼神祈求幫助。寧無憂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絲毫沒有出手相幫的樣子。她驀地火氣,想要伸手將這自稱為“本王”的小孩兒撥開。
孩子,在她心裡,遠遠看著的都是可愛的,與自己接觸時間長了的,都是惡魔!
“來,元修,來王叔這裡,給你糖吃。”寧浚很是仗義地給木梓衿解圍,從懷中拿出一顆糖來,在怡親王寧元修眼前晃了晃。
果然,糖果對於任何孩子來說都是不可抵擋的。而皇宮中的皇子都禁口欲,能吃到宮外小吃的機會少之又少。那兩歲多的寧元修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放開了木梓衿,撲向糖果。
結果被寧浚一把抱了起來,“乖,叫王叔。”
木梓衿鬆了一口氣,打算跟著寧無憂出宮,卻發現迎面走了一盛裝華服的婦人。那夫人年紀輕輕,卻打扮得有些老成,雍容的氣質,華貴的服飾。花鈿點額,面妝遮蔽,臉色難辨,雲鬢高堆,釵環點綴,步搖輕垂。周身華麗服飾逶迤鋪展,精緻繁複錦繡,白鳥與百花圖紋,潤澤精細,卻猶如被困在那錦衣之上。
那人被宮人簇擁著走過來,嫻雅端莊。
是個美人。美得就像是從工筆畫之中走出來的一般。
“見過太后。”寧無憂等人恭敬的行禮。
“免禮。”
這走來的年輕美貌的女人竟是太后!木梓衿一陣窒息的驚豔過後,便是震驚和惋惜。這麼年輕,雙十年華,如花一般的美女,卻這麼早就做了寡婦,多麼可惜啊。
“哀家許久不見楚王,不知楚王傷情可好些了?”太后目光在寧浚抱著的怡親王身上停了停,又看向寧無憂,溫柔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寧無憂淡然地說道。
“上次元宵節本就想問問,可惜當時人太多,哀家也沒顧及過來。”太后吟吟一笑,“哀家還特意為你準備了療傷的藥材,不知你用了沒有?”
“已經讓大夫收起來了。”寧無憂說道,“好的藥,自然要用在關鍵的時候。”
“楚王殿下保重身體,哀家便就放心了。”太后嫣然一笑,彷彿滿庭芳菲都褪色了般。
木梓衿無意間抬頭,竟發現寧無憂的背似乎有些僵直,垂於身側的手微微握緊。清風拂過,廣袖輕垂,遮住他的手,一瞥而過,木梓衿也沒看清楚。
“元修,過來。”太后對怡親王招手。
寧元修不情願,但是寧無憂去卻不會去照顧他的心情。恭敬的和太后道別之後,帶著人離去。寧浚也只好把寧元修塞給太后身旁的宮女。
“五哥,你說,剛才太后,為什麼要請我們吃那頓陳郡的飯菜啊?”寧浚追上寧無憂,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太后和楚王寧無憂是啥關係?猜中飛吻一個!
☆、隱秘身份
“也許她不過是一時興起,”寧無憂說道,“也許,是因為謝瑾瑜在,為謝瑾瑜做的,知道我們也在,不好意思讓我們空著肚子。”
“你說的也對啊。”寧浚點點頭,“紅線,你剛才那招手剝魚肉可讓我長了見識了。正好明天我要去赴宴,你也跟著我一起去吧。你來京城這麼久,我一直想請你吃飯的。”
“前些天王爺不是請了嗎?”木梓衿說的是那日寧無憂帶她逛京城的事情。
“那是五哥請的啊,不是我請的。”寧浚笑道,“也就是赴宴,借花獻佛了。請你快些把孫婉的案子調查清楚,要不然,我每天揹著個黑鍋,真的太難受了。刑部和大理寺的人都查不清楚。”他幾步走到寧無憂身邊,與他並肩而行,說道:“五哥,乾脆,你讓紅線幫大理寺和刑部的人調查算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