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我本就是這樣的平凡,何必多加粉飾去掩蓋什麼呢?”
楠嫻低垂下頭,對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而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覺得你怎麼樣,只是不希望小姐錯失良緣。”
朱顏惜拉著楠嫻的手,“我明白,沒有關係的。”
看著大小姐淺淺的笑容,楠嫻突然覺得,這樣的大小姐,真的值得最美好的人,去擁有,握緊的拳頭,心下有些許的愧疚。
當朱顏惜走進拓跋元穹的視線內,驚喜,在拓跋元穹的眼裡閃現,隨即便消散開來。
“見過王爺。”朱顏惜禮數周到地行禮。
而拓跋元穹快步走下,環住朱顏惜的柳腰,淡淡地“本王說過,顏兒和本王,不需要如此多禮。”
朱顏惜氣惱的,礙於父親在場,朱顏惜只能保持著笑容,極其細微的聲音“你故意的!”
朱隆慶看著二人的親密狀,加之對於這淡漠的穹王爺,早在戰場上就時有接觸,如今看著王爺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如此上心,倒也樂享其成,朱顏惜看著父親的表情,無力感更濃。
“顏兒,王爺剛剛說了,這濤世子的宴請,你可願意去啊?”思及兩家原有的婚約,朱隆慶的臉上,仍舊帶著惱怒。
“爹爹,王爺有命,顏兒自然願意前去。”朱顏惜淺笑,安撫著父親的情緒,“若顏兒不去,只怕,只會令人覺得我們朱府,沒有這個度量。”
“顏兒~”
“爹爹,你就不用去了,免得去了生氣,我代你去,何況爹爹有傷在身。”顏惜看著父親,終於,在朱隆慶的點頭下,朱顏惜喜笑顏開,“爹爹,那顏兒先走了。”
“恭送王爺!”
拓跋元穹微微點頭,而摟著朱顏惜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開的打算。好不容易走出了將軍府,朱顏惜這才氣惱地踩了踩拓跋元穹的腳。
“顏兒,本王還是喜歡這樣真性情的你。”拓跋元穹鬆開對朱顏惜的禁錮,“走吧,這遊王府的喜宴,就要開始了。”
遊王府外張燈結綵,人來人往的熱鬧,倒是絲毫不遜色于于無垠的婚禮,當朱顏惜一襲白衣走入,三道目光,都不自覺地投了過來,除了拓跋巍君和遊濤,自然還少不了這於無垠殺人的目光。
低笑聲,在身後傳來,“看來,本王可要看好我的顏兒,不然,這麼多覬覦的人,本王可是要忙得焦頭爛額了。”
在旁人看來,這二人的之間的親密狀,看得拓跋巍君怒火中燒,而遠遠看著朱顏惜的遊濤,看著朱顏惜一步步地走近,蓮步輕挪,裙襬的流水圖案,隨著朱顏惜的走動,仿若置身於水波之中,飄然清麗,心裡不是滋味。
“見過世子。”朱顏惜客套地福身,淡然地遞過書卷,“這是顏惜畫的,小小賀禮,不成敬意。”
愣愣地接過朱顏惜的畫,遊濤的手,握得緊緊的,卻見朱顏惜苦澀一笑“但願王爺能好好惜取眼前人。”
云然大紅嫁衣,終於在側門而入,而朱顏惜,也蹭了穹王爺的光,落座在主座,立於一旁的朱顏惜,悄然地靠近於無垠,低聲地“於姐姐真是好福氣,世子體諒姐姐孤單,特意為姐姐尋個妹妹呢。”
“朱顏惜!”於無垠一臉怒容地瞪著朱顏惜,眼睛就似要噴出火一般。
朱顏惜的臉上,一如既往地淺笑,“於姐姐可別這樣,被旁人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沒有氣量呢。”
朱顏惜挑釁地笑言“不過,顏惜倒是為於姐姐可惜了,這君王爺看不上姐姐,而姐姐這清白,倒是倒貼了濤世子才換得這正妃之位,只是顏惜還真是惶恐,側妃云然,僅僅憑著和顏惜的八分相似便如此得世子待見,原本側妃都不需要如此隆重大禮相迎,顏惜真是誠惶誠恐啊。可悲於姐姐這國色天香,也留不住一個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