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按照原本計劃的步驟去進行,突如其來的受傷與中毒,都令得自己誤以為,這一切,真真切切發生著,而宗政無賀醒來的交易要求,也完全背離了原本的計劃。
對於這樣的意外,儘管自己有著不解,卻也未曾,對宗政無賀有著一絲一毫的懷疑。
輕嘬了一口茶水,宗政無賀帶著欣慰,看著朱顏惜,這樣的知心與信任,自己果然,沒有交錯心。
“因為,已經不需要,我去錦上添花了。”淡淡的話語,言簡意賅地說了出來。
朱顏惜一怔,不解地望著宗政無賀。
“顏惜,你的畫舞,是誰教的?”宗政無賀問道,話語中,讚賞的語氣絲毫不加掩飾。
“我孃親啊~”
宗政無賀淺笑,指了指朱顏惜的眉心墜,“想必,這也算你孃親的了?”
驚訝地,朱顏惜迎上了宗政無賀的笑眼,“宗政大哥,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們皇帝的表情,自你出現開始,就一直,在你的臉上,時不時地遊離著。我原本還猜疑,這皇帝對於你,不會起這不應該地心思,只是,那種落寞哀傷,令我懷疑了起來,尤其是,當我提出了,迎娶正妃一事,不得了地發現,那抹輕易被發現地惱怒殺機。
宗政無賀皺起眉頭,不過,顏惜,你並不愛誰,不是嗎?皇帝可是巴不得你與他的孩子白頭偕老,舉案齊眉,尤其是,物件是拓跋元穹。
“宗政大哥,你是如何得知的?”朱顏惜驚呼。
帶著苦澀,宗政無賀苦笑,微微嘆氣,“顏惜可知道,最是無情帝王家?”
“家家戶戶,無論高牆大戶,還是巍巍深宮,只怕,有利益,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鬥爭吧。”朱顏惜瞭然於胸,朝著宗政無賀點了點頭。
“我這個太子之位,自打懂事起,便是血雨腥風,明爭暗鬥層出不窮,幾次三番打死裡逃生,不練就這洞察一切的眼睛,如何能穩坐太子之位,安枕無憂?”
“要生存,就要抗爭,原來,不僅僅是顏惜經歷過,只怕,宗政大哥,比顏惜還要不容易。”
“所以,我能為你做到,只有拖延時間。”宗政無賀不再多說什麼,複雜地看著朱顏惜“若你不愛,聽我一句勸,遠離拓跋元穹,隨我回瀧梅國,我定能護得你周全。”
“宗政大哥,你多慮了。”朱顏惜搖了搖頭,“且不說其他,我的親人,我在意的朋友,都在這裡,我如何,放得下,離得開,何況,我孃親的死,我還沒有頭緒。”
“所以,拓跋元穹,便是你唯一的選擇?”不認可地,皺起了眉頭,“或許,你該看看這個,再決定也不遲”
藥瓶,在宗政無賀手裡出現。
“出自穹王府地東西,普天之下,除了拓跋元穹,沒有其他人,會擁有這奇異材質地東西。”
朱顏惜微微一怔,“這藥,有什麼奇特嗎?”
“百憂血,才是這裡面,最為關鍵地東西,你可知道,什麼人,會有百憂血”
朱顏惜搖了搖頭,對於這藥理一事,自己並不通習。
“我瀧梅國獨有散毒丸,而這拓跋元穹的母妃,確獨有這百憂血,愛之深情之切,只怕拓跋元穹也是擔心,你用此物會有損自己的身體,多此一舉地,以百憂血為輔,保證你的安全無虞。”
朱顏惜儘管對藥理不懂,這是這百憂血,若是顧名思義,只怕,不是那麼簡單的藥材,似乎是看出了朱顏惜的疑惑,宗政無賀點了點頭,“這百憂血,只有皇室嫡女的處子血脈,才能配合秘藥而成百憂血,所以,我才會說,除了拓跋元穹,普天之下,只怕都沒有第二人,能有此質地藥方。”
簡單明瞭的幾句話,卻令得朱顏惜的內心,止不住地翻騰,這樣的珍貴,為什麼,會用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