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惜內室,火藥味,在二人之間持續升溫。
“朱顏惜,你就這麼不愛惜你自己?”拓跋元穹壓抑著怒火,握緊的拳頭,死死地抵在了圓桌之上。
“王爺,這是顏惜,自己的事情。”
“你若有問題,本王如何見到,你塵閣的人!”
“若王爺擔心的,只是這個,那麼,顏惜後天,自會安排王爺相見。”拓跋元穹的話,令朱顏惜微微酸澀地,別開了腦袋。
拓跋元穹騰地一下子站了起身,緊緊抓緊朱顏惜未受傷的手,冷漠中流露這些許惱怒:“本王已經說出去的話,豈有收回的道理,你朱顏惜,無論是錯有錯著,還是無奈,我們之間的交易,依舊作數,本王不予許,自己的人,有一絲一毫的意外!”
朱顏惜本欲辯駁,卻被微微傳入鼻尖的血腥味,扼住了幾欲出口的話語,柳眉緊蹙,“王爺,你的傷口!”
滿眼的擔憂,在朱顏惜的眼裡浮現,“小事。”
“我看看!”朱顏惜急切地靠近,卻發現,自己急於解下拓跋元穹的衣服,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僵著的手,小臉紅了一片。
拓跋元穹倒是好心情地,微微挑眉,故意道:“許是傷口裂開了。”
朱顏惜眼見拓跋元穹的眉間皺成了川字,也顧不得男女又別,憑藉著一隻手,笨拙地,解著拓跋元穹的衣裳。
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後,拓跋元穹背後的傷口,觸目驚心地印入眼簾,朱顏惜的眉頭,此刻全然扭在了一起,自己知道拓跋元穹的傷不小,卻不曾見到,也不曾想過,會是這樣的嚴重。
只見肌膚之上,一道猙獰的血紅色,如手臂般大小,自頸間之處直至腰椎,細細末末的傷痕上,仍舊有些許的血絲流出。
見顏惜佇立在原地許久,拓跋元穹淡淡地“嚇到顏兒了?”
拓跋元穹的話,拉回了朱顏惜的思緒,咬了咬唇,朱顏惜皺眉地“為什麼這傷口,絲毫不見癒合?”
“新的傷口,本來就是如此~”拓跋元穹突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利用顏惜對自己的關心,來卸下顏惜的心防,那緊蹙的眉頭,滿滿的關心,卻該死的,沒有令自己開心起來,手掌,撫過朱顏惜緊蹙的眉頭。
朱顏惜仍舊盯著拓跋元穹,制止了拓跋元穹急於披上衣服的行為,語帶不悅的“王爺都沒有上藥,那麼急做什麼!”
將拓跋元穹按了下去,朱顏惜急忙拿出藥箱,拓跋元穹留給自己的藥,被整整齊齊收了起來,此刻,倒是派上用途了。
“王爺,我替你上藥。”朱顏惜皺眉“可能,會有些疼。”
聽著朱顏惜溫柔的聲音,拓跋元穹點了點頭,這小女人,這點痛,和打戰受到的傷比,實在不算什麼。
朱顏惜小心翼翼地,將藥粉灑在拓跋元穹的背上,拓跋元穹未曾皺眉,朱顏惜卻替他皺著眉頭,就如同能感受著疼痛般,緊繃的身子,極其小心地,一一上藥,而後,才慢慢地,在拓跋元穹的配合下,包紮起傷口。
收拾後藥粉,朱顏惜這才語帶責怪地;“王爺都不知道,傷口需要包紮的嗎?除了喝藥,這些最基本的,王爺都渾然不知?”
被朱顏惜教訓著的拓跋元穹,倒是好心情地,看著一臉認真的朱顏惜,被關心牽掛,尤其是被這個小女人牽掛的感覺,真心不錯。
“顏兒在擔心本王?”
“難道王爺的傷勢,我不應該關心?”朱顏惜嗔怒地,瞪了拓跋元穹一眼,這人,真是不會照顧自己。
“本王不過是,不喜歡人觸碰。”拓跋元穹在這樣的怒眼下,淡淡說了出口。
朱顏惜嘴角微微抽搐,就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可以任由傷口這樣下去!
“若顏兒真的關心,本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