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疾風吹過,只見墨臺昊噙著笑意,已然落座在屋內~“顏惜郡主果然喜歡看戲!”
“昊王爺倒是很有閒情逸致呢~”朱顏惜看著不請自來的墨臺昊,對於這個邪肆不羈的王爺,此刻倒也沒有特別詫異。
“那是自然,本王還沒有和郡主好好算一算那日,春花樓的帳呢~”墨臺昊咬牙切齒地,橫了朱顏惜一眼,思及那日一堆胭脂水粉朝著自己身上招呼,就反胃得可惡!
“是嗎?”朱顏惜瞥了墨臺昊一眼,“若說這算賬,我倒是有一堆帳要和王爺算一算呢。”
沒有想到朱顏惜反而要找自己算賬,墨臺昊挑了挑眉“本王倒是詫異了,郡主和本王,有何帳要算?”
“這可就多了。”朱顏惜的瞳仁裡,浮現出一絲算計,“不過,這帳,就不知道王爺,是認還是不認,若王爺不認,那也就無需多說,顏惜自認倒黴,全當被狗咬了一口也罷~”
顏惜的話,令墨臺昊噙在嘴角的笑意,瞬間凝結,這朱顏惜,拐彎抹角地,不就是想罵罵自己嘛?
“本王做事,向來是頂天立地的,欠了的,必然還清,郡主無需激我!”墨臺昊不屑地抬起頭。
朱顏惜笑了笑,空氣中,輕微的松香味傳入鼻尖,顏惜低聲道:“既然如此,就請穹王爺,做個見證吧。”
朱顏惜的話剛剛落下,墨臺昊便皺眉,拓跋元穹什麼時候來的,自己居然沒有察覺,果然,仔細辨別,這拓跋元穹,是在三米開外,也難怪自己,尚未察覺,若是再近一米,必然會被自己察覺的。只是,這朱顏惜,究竟如何知道的?
看著墨臺昊一臉的沮喪和詫異,朱顏惜也不點明,這穹王府的四名暗衛,估計看著墨臺昊,知道無危險,所以才沒有出現,只是,必然有有人,會急急向拓跋元穹報信,拓跋元穹回來,早在意料之中,而這屬於拓跋元穹獨有的松香味,自己也早已熟悉,今夜微風徐徐,獨屬於拓跋元穹的味道,自己如何會不知道。
“顏兒的要求,本王從來都不會拒絕!”清潤之聲在拓跋元穹步入內殿而響起,只見拓跋元穹徑自無視墨臺昊,走向顏惜,旁若無人地,為朱顏惜攏起披風,握著朱顏惜的手,冰涼之感傳入,不悅地,皺了皺眉,而後,就這樣在朱顏惜身旁坐下,以手,溫暖著顏惜的手。
墨臺昊看著無視自己的表弟,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的,為了不被無視,墨臺昊猛咳了好幾聲。
好不容易,拓跋元穹這才抬眼,看向了墨臺昊,“昊表兄是得了肺癆不是?有病就要早治!”
這下子,朱顏惜難忍笑意地,咯咯笑了出聲,白皙的臉,也被這一笑,爬上了一抹紅色,而墨臺昊的嘴角,抽了抽,看著這冷言冷語說出這樣話語的表弟,貌似,自己沒有得罪他吧!
墨臺昊在心裡,反反覆覆地,思考了一番,自己的表弟,自己清楚,為人冷情,卻也不至於毒舌,只是今日,怎麼火氣如此重?在看看朱顏惜,頓時明瞭,敢情這拓跋元穹,是在吃乾醋?
“本王身體好著呢~倒是元穹表弟你家王妃的帳,本王還沒有清算呢~”墨臺昊靠著椅背,哪裡有堂堂王爺該有的坐姿,整個人,就差沒有躺了下去。
朱顏惜眼裡狡黠的笑意,拓跋元穹自然沒有錯過,感覺到顏惜手不在冰涼,拓跋元穹這才有閒情逸致地,轉頭望向墨臺昊“什麼帳?”
“王爺,你倒是來得是時候呢,顏惜也正想和昊王爺,好好算一算帳呢,恰巧了,昊王爺說了,王爺他向來是頂天立地的,欠了的,必然還清,這不,王爺你做見狀,也省得扯皮不是?”朱顏惜的笑意,越是無辜,拓跋元穹就知道,這墨臺昊,只怕要認栽了。
“哦?”拓跋元穹挑了挑眉。
“昊王爺,你剛剛說,要和顏惜算一算,這春花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