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是?”朱顏惜笑得無害,眼睛真誠地,看著墨臺昊。
“那是自然!”
“這就對了!”朱顏惜點了點頭,“那日,王爺是否說了,這貴竹國的京郊,江山多嬌是不容易見識了,這是,這如畫的美人嘛,不過爾爾?”
墨臺昊看著朱顏惜的笑容,點了點頭。
“那麼,顏惜是否,也為了一改王爺的鬱結,專門帶著王爺,去體會體會美人如畫的場景?”朱顏惜歪著頭詢問道。
墨臺昊皺眉,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由著朱顏惜牽著走“只是,郡主卻曲解了本王的意思,本王堂堂一國王爺,其實隨隨便便的煙花之地的女子,可以隨意觸控的?這帳,本王是不是該和郡主算一算?”
似乎早就知道墨臺昊會如此說話,朱顏惜言笑晏晏,“王爺稍安勿躁啊~顏惜自知,王爺身份高貴,如何能去得了那種地方~”
朱顏惜的話,令墨臺昊皺起眉頭,狐疑地看著朱顏惜,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唉~可惜了,王爺以小人之心對待那些女子,實在是慘不忍睹~”朱顏惜說著說著,語帶哽咽地,還時不時那著手娟,做擦淚狀。
墨臺昊僵硬地抽了抽嘴角,現如今,是鬧哪出?
“唉~王爺以為,春花樓是什麼地方,你能在那邊看到如詩如畫的美景,美人無數,就自以為那是煙柳這地,也怪我,自以為王爺沒有去過,自然不會對煙柳之地熟悉,這才專門引王爺前往,顏惜的私宅,也怪我,沒有想到王爺會誤會,還專門請丫鬟們,熱情些要王爺,好好感受感受著貴竹國的好客之道,想不到,王爺出手,如此狠厲,我那一眾丫鬟,直接都未能康健,王爺,這些天,顏惜的損失,丫鬟們的醫藥支出,難道王爺不應該,好好賠償賠償?”朱顏惜言語中的悲切,倒是演得入木三分,就好似這墨臺昊,對這些丫鬟做了多少,慘無人道的事情一般。
隨著朱顏惜越說越是哀怨,墨臺昊的臉色,也千變萬化,這不是拐著彎取笑自己對煙柳之地是熟悉,也將自己貶的一文不值,暗諷自己,誤把良家婦女當煙花女子不是?
這朱顏惜,明擺著說自己,把人家好心當成驢肝肺不是?墨臺昊眯起眼睛,這女人,還真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一句私宅,就簡簡單單地將春花樓的別院獨立開來,至於那些被自己一掌甩出的女人,誰還能記得住誰是誰?
“元穹表弟,你倒是選了個,不得了的弟媳啊!”墨臺昊笑了笑,對於朱顏惜的話語,自己確實,是無法反駁,不過,自己也不過是想找朱顏惜切磋切磋罷了,一個女子,有這樣的應變能力和縝密的心思,也確實夠資格,做他表弟的妻子,自己對於朱顏惜,除了原先的好奇之外,如今,還多了欣賞。
不過今日,這送張嵐入宮,出自顏惜之手,就已經是令自己刮目相看了,以未死之身回宮,有賣弄玄虛的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恭敬,對顏惜的介紹,種種一切,都將令痛下殺手的人忌憚著,而這逼急了的狗跳牆,只怕,要引出兇手便也不難了。
不過
朱顏惜卻溫婉一笑“王爺可別顧左右而言它,這難道,昊王爺傷了本郡主的丫鬟,就不需要賠了?”
朱顏惜將墨臺昊當初在望塵樓對自己說的那句難道,這位小姐髒了本公子的衣裳,就不需要賠了的話語,稍微修改後,便奉還給了墨臺昊,果然,墨臺昊嘴角抽了抽,這女人,果然是記仇。
看了看拓跋元穹護短的樣子,墨臺昊自知,今日這虧,是吃定了,也擺了擺手,“也罷,說吧,要本王賠你什麼~”
“如此甚好,本郡主這些丫鬟,可是精挑細選栽培的,這損失嘛,是多少來著。”朱顏惜故作思考狀,突然拍了拍桌子,“對了,是一千兩!”
墨臺昊瞪大了眼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