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嬪看著小柳,看來,這雨貴妃是下一步動作,就是對付自己和朱顏惜了,不過想想,也正常,雨貴妃本不是善主,那日太后一事,只怕細細想來,對於自己和朱顏惜,還是有些懷疑的吧。
不過,就是她不來對自己伸手,自己,也沒有打算,要她黑舒雨有好日子過,那日,麗嬪事情敗落是真,可是這守衛,經過調查,卻是這雨貴妃的人,那麼,想害死自己的,不是麗嬪,倒是這雨貴妃,而這小柳求朱顏惜,不過是要以防萬一!如此的心思歹毒,自己又豈會,如此的善罷甘休。
木嬪盯著小柳許久,這才輕輕笑了出聲“郡主又如何,只要她還在這後宮裡,本宮就不怕,奈何不理她!”
小柳看著木嬪的臉色,嘴角,勾起弧度,看來,貴妃娘娘的方法,很快就可以見效了,小柳扶著木嬪,緩緩走入御泰宮。
稀稀落落,後宮妃嬪也都抵達,而貴竹國的皇帝,原本有五子三女,只可惜都是早早夭折,現如今,除了二皇子拓跋元穹和四皇子拓跋巍君,便只剩下太子拓跋思了。
朱顏惜看著坐落在最前面的左側的男子,不似拓跋元穹的冷峻,也沒有拓跋巍君的溫雅,瘦弱的身姿,有些弱不禁風,臉上,也是白皙陰柔,一襲杏黃色的衣袍,四龍紋的龍像栩栩如生,只是眼裡的落寞,卻令人看著,有些不忍。
朱顏惜皺眉,這太子為皇后姨娘所出,年齡與自己相當,應該是被皇后姨娘保護得很好才是,怎麼會這樣的,落寞!
楠嫻循著小姐的方向看去,附在朱顏惜的耳朵道:“小姐,那是太子拓跋思,我已經打探過了,據說皇后娘娘對於穹王爺的寵愛,更甚太子,對於太子的要求,自小就很是嚴苛,太子昨日歸來,皇后娘娘也只是雲淡風輕地敘了敘家常。”
楠嫻的話,令朱顏惜的眉頭更深,諸位皇子之中,拓跋思雖貴為太子,卻不是受寵的,眾所周知,皇上對於穹王爺很是寵愛,對於君王爺,也都是重用,反倒是拓跋思,雖為太子,卻不上朝堂,毫無實權,就如同是一個須有太子頭銜的木偶一般,就連作為人質,也都是被毫無懸念地,推了出去。
相對比之下,宗政無賀是自己請纓,而拓跋思,確是被皇后和皇上,毫無不捨地送了出去,只怕,太子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吧。
感覺到了朱顏惜的視線,拓跋思也望了過來,朱顏惜值得垂下了頭。
而此刻,宮殿外的來人,也引起了不小的動靜,朱顏惜抬頭望去,只見墨臺昊深青色的長袍,一臉邪魅的笑意,走入了御泰宮,而身後,也跟著一名女子,薄紗覆面,腰肢細細,淺綠色的望仙裙,拖著地上,姿態萬千地跟在了墨臺昊身後。
四處的討論聲,也都或多或少地,傳入了朱顏惜的耳朵裡。
“昊王爺今日,怎麼會帶著女子進來呢?”
“據說昊王爺雖不風流,但是這美妾也是不少,難道這個女子,是他在貴竹國遇到的?”
“總不會是要獻給皇上的吧~不過也不可能,今日可是皇貴妃的忌日,昊王爺應該也不至於如此~”
低下細細的討論聲,令朱顏惜的笑容更深了,這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最是可能,只怕,拓跋元穹選擇要墨臺昊來做這個事情,不僅僅是因為要令人害怕,更是因為墨臺昊一向處事不按常規,這樣做,倒也合情合理。
墨臺昊經過顏惜身旁,倒是意有所指地,停了下來,對著身後的女子,恭敬道:“這位,就是穹王爺的即將過門的妻子,顏惜郡主。”
墨臺昊這個動作,倒是令原本猜測紛紛的人,愈加不解了,這昊王爺對於這女子的恭敬狀就已經令人費解,而此刻,居然還介紹著穹王爺未過門的妻子,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來歷!
就在眾人猜測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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