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朱顏惜這才開了口“元穹,對於雲綺郡主,你打算如何?”
“我以為,顏兒開口許了側妃之位,顏兒心裡是有了主意的呢?”拓跋元穹狹長的眼掃過,將問題拋給了朱顏惜。
“若某人不在乎我處理,我很是樂意效勞,這種搶人夫婿的,我有的是辦法,要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呢,塵閣,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呢~”朱顏惜垂下眼眸,嘴角微微上揚。
“就是顏兒要將她挫骨揚灰,我也樂於效勞。”拓跋元穹心情大好地笑了出聲。
“我可沒有那麼殘忍呢,倒是這雲綺,令我刮目相看呢,只可惜,狗急跳牆,若我是她,只會大大方方地,攪了你的婚事,在這大婚之日做的此事,暴露了自己多年的掩藏,豈不是得不償失?”朱顏惜搖了搖頭,“不過,這不過是跳樑小醜,倒是這拓跋巍君,很是蹊蹺。”
“他?”拓跋元穹皺眉。
“是的,元穹,你說,拓跋巍君會不會,也自以為自己才是母妃所生?”朱顏惜猶豫了許久,才將自己的懷疑吐出,見拓跋元穹濃眉緊蹙,手指也有樣學樣地,撫平了拓跋元穹眉心皺起的褶皺,“若說之前可以理解為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對母妃的死因而追尋下去的話,那麼,青青郡主給麗嬪的暗示後,拓跋巍君卻選擇了和雲綺合作,我是不是可以猜測,他怕有一天我會後悔,才從中作梗?”
“顏兒的想法,是如何來的?拓跋巍君對顏兒不死心,大婚之日想鬧事,也是人之常情。”
“不對,那日賜婚的旨意未曾下來,拓跋巍君也曾經問我,如果他當日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算計於我,我是否還會心有芥蒂的時候,我便一直在想,究竟能有什麼不得已?元穹,你再想想,這密錄卷軸裡面,是不是自母妃離世後,他記錄的人與事,都是和母妃有過接觸的人息息相關呢?”朱顏惜詢問地看著拓跋元穹,自己的話,確實令拓跋元穹正視了起來。
沉默了許久,拓跋元穹這才抬起眼,眼裡的冷意更甚“若真如顏兒所說,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有人費盡心思的,要拓跋巍君相信,母妃才是他的母妃,那麼,這拓跋巍君處處與本王爭奪,也可以說得通了。”
“拓跋巍君的母妃,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對拓跋巍君又是如何?”朱顏惜滿是疑惑地看著拓跋元穹。
“若我沒有記錯,這柔妃待拓跋巍君,總是嚴厲苛責,感情並不是很深。”
“是嗎?”朱顏惜陷入了思考,若真的是有人在後面使壞,究竟會是誰?這些爭鬥之下,誰會是最受益的呢?腦海中,皇后姨娘的身影,浮現了出來,朱顏惜眼光一鎖,心裡微微吃緊,會是皇后姨娘嗎?
細微的變化,並沒有逃出拓跋元穹的眼睛,看著顏惜的表情,冷聲道“或者,霞賢妃的命,本王該留一留才是。”
“王爺!”
“但願不會是皇后~”拓跋元穹冷冷出聲。
聞言,美目對上了元穹冰冷的眼睛,朱顏惜點了點頭,“很多東西,看來不僅僅是表面看到的那樣,不過,我們還是要問個清楚才是,元穹可信我?”
盯著顏惜的眼,拓跋元穹一言不發,薄唇抿得緊緊的,便閉上了眼睛休息。
朱顏惜見狀,揚起嘴角,也閉上了眼睛,馬車上再次安靜了下來。
未央宮
拓跋巍君攜顏惜走入了未央宮,皇帝和皇后都坐在主位,等待這顏惜和元穹的到達。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臣妾拜見父皇、母后!”
皇帝與皇后看著二人行禮,笑容更加燦爛。
“好好好!快起來吧!”拓跋明翰笑逐顏開,滿意地點了點頭。
“謝父皇!”
拓跋明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