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任何方式地聯絡。但是,北王還是很快地就聽出他的聲音。當他把見面地點約在這個地方的時候,北王心中再次確定自己的猜測。
沒想到他還活著。北王地心裡又是激動又是忐忑。
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地局面,希望別讓我為難啊。
彈落手中的菸蒂。準備再點燃另外一根菸地時候。北王聽到了有人的腳步聲傳來。掏煙地動作放棄了,北王警惕地看著來人的方向。
在黑暗中。一個男人緩緩走出。雖然那張臉讓北王大吃一驚,但是從那閒庭信步地氣質。他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洪門裡面,也只有現在的門主計不凡和豐雅有這般從容優雅。其它人是拍馬難及的。
男人一身棉布長袍。腳下是雙敝口布鞋。這種行頭和北王身上的西裝大衣是截然相反的兩種風格,兩人站在一起甚至讓人覺得有些突兀。
男人走到北王三米遠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對著北王微笑:“成熟了,也謹慎了。”
一句話,就讓北王地鼻子酸酸的。
多年的摸爬滾打,原來以為自己的意志堅硬如鐵。既使被人砍傷被子彈擊中他也沒有想過能有眼淚流出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只是看到這個男人的微笑,聽到他說自己‘成熟了’,然後眼睛就有些溼潤。
“你——還好吧?”北王也想笑,但是笑不出來。所以在說出這句話的
“能夠活著,還有看到你。我很好。”男人點點頭。
然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問候過了,又沒有酒能夠一醉方休。現在兩人的情況更不能抱頭大…
那麼,接下來就是要談正題了嗎?
北王掏出煙,遞給對面的男人一眼,他笑著擺手。“不會。記得你以前也不抽。”
北王苦笑。自己給自己點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後,心情才平靜下來。他現在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抽菸的情景,那是自己剛剛到北方的時候,第一天就被人給暗算了,背後中了兩顆子彈。當時自己在哪邊什麼都不是,沒有人管自己的死活。更沒人會願意把自己送到私人醫院。
是一個和自己一起過去的兄弟給自己把子彈給挖出來的,也是那時候,他給自己點燃了第一根菸。他說:“大哥,抽根吧。就當是麻藥。”
從此,他便喜歡上了這種能夠麻醉人的思維和情緒的‘精神麻藥’。
“回來了,怎麼不找我?”北王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問道。雖然在身高上自己比他高出一頭,但是從小的經歷和壓力,讓他覺得,站在他面前的,仰視的那個人一直是他。
“不方便。也不適合。”男人搖頭。“素素還好吧?”
“很不好。”北王沉默了一會兒,心疼地說道。
末婚先孕,行動被人監視,生命被人窺探。每個人都想找到她的把柄和證據,無數的人以各種各樣的藉口想接近。現在身邊幾乎沒有可用之人,無論是保鏢還是服侍的傭人,大部份都是自己從北邊找過來的可靠之人。
這個鳳凰城,沒有人可以相信。
這還是次要的,懷孕的女人是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別的女人可以依靠在自己男人的懷裡,她沒有。別的女人能得到最悉心體貼的照顧,她也沒有。別的女人只需要好好的照顧好肚子中的寶寶就好,而她不行。她需要承擔的也太多,所想的也太多太多。
雖然自己儘量地把擔子都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可是,她的心情調劑卻不是自己所擅長的。
北王說話的語氣有些賭氣的成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平時處在任何事都能波瀾不驚,可是今天心情卻總是受到影響。甚至,年齡和思維還有倒退的趨勢。
他心裡確實有些想法,他是因為他和洪素素的哥哥才不顧忌自己以後的發展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