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的聲音傳來。
“什麼事?”
“鳳姐讓我送件重要東西給孩子。”
聽到服務員的聲音,正站在小金魚對立面的男人眼神一縮。對著兩人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把門開啟,將人扣下。
因為。在這個會所裡,所有地以都尊稱孩子為“孩子大爺”,沒有服務員敢直接稱呼他為“孩子”。
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地拉開大門,在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影時,同時使出洪門的小擒拿手,卻扣服務員的肩膀。
去的快,縮回去的更快。
唰唰兩道銀光閃過。兩人伸過去的手都各自被削掉兩掉手指頭。十指連心,雖然兩人也都是練家子,忍受著洪門內部各種各樣的地獄式折磨。但仍然疼的滿頭大汗。捂著手躺在地上,身體顫抖著疼撥出聲。
瘦弱男人是唯一在場看清那兩刀出刀軌跡地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快,非常快。一刀連著一刀。沒有任何停歇。他地手只是揮了兩下,向他伸過去的兩隻手就被割傷。其實使出大擒拿手地兩人也預感到危險,也快速地做出了反應。可等到他們的手縮到一半時,手指已經脫落了。
這次孩子惹的人是誰?
原來他以為找孩子尋仇的是一些普通人。因為孩子經常會按些傷天害理的事,上次就因為看到這座城市的首富牛根前的女兒而讓人將那個女孩兒強制性地拖了回去,以各種變態手段凌辱了三天。最後還是門主出面他才放人。可那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兒下體已經破爛不堪,就算治好了。今生沒有生育的可能。他用重物體伸進去破壞了女孩兒的子宮。牛根前雖然礙於洪門的威勢不敢大動手腳,但女兒被辱的這口氣怎麼能咽地下去?找幾個殺手過來悄悄刺殺一下還是有的。
這次的殺手非同一般。身手比他們這些常年習武地洪門弟子都只高不低。一和他們會面,自己這邊就傷了三個人了。如果不小心應付的話,今天可能要全載在這兒了。第一次,瘦弱男人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叫人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因為自己足夠獨擋一面了。
“死人妖,你總算來了。再晚來一點兒,我就要死在這兒了—— ̄”小金魚看到進來的男人,嗔怪地埋怨道。
水妖掃了一眼走廊。見到並沒有人注意這邊。會所裡因為剛剛死過人,而且孩子在這邊,這一塊幾乎成了服務員的禁區。沒人敢往這邊走。怕一不小心惹了這位身材矮小的大爺,自己也落個和阿仙一樣的下場。而對面的1號包廂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當然,就算有人也會忙著幹自己的事,那有時間管這邊發生了什麼?
水妖掃視了屋子裡的幾人以及地形,轉身關住房間門。聽了小金魚的埋怨,水妖微微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道:“趕緊殺了撤退。”
這句話狂妄之極。讓一向是地頭蛇的瘦弱青年滿臉怒氣。冷笑著說道:“好大的口氣。記住,這兒是洪門的地盤。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你們倆個對付她。小心應付。”瘦弱男人對身邊的兩個屬下吩咐道。自己去轉身向水妖迎了過去。
衝刺、揮拳、然後後退。和門口的兩個大漢一樣,瘦弱男人衝的快,回去的也快,雖然他已經小心翼翼地防著水妖手裡地兵器了。可還是被他劃掉了三根手指。
“你的廢話真多。”水妖看著對方疼痛難忍頭上開始冒虛汗的瘦弱男人說道。然後身體前衝,身體如一陣風般吹過,等到他再次退回去的時候,瘦弱男人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道細密的紅線。一會兒的功夫,那根紅線成了小溪,再逐漸擴散,血水洶湧而出。瘦弱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著眼鏡,然後直愣愣地倒地。
完美的秒殺。
還在運氣準備尋找機會對小金魚發動攻擊的兩個洪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