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擊倒的,但是如果轉換目標把他擊倒,那麼將會讓另外一個男人警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向他開槍了。擒賊要先擒王。
三個。兩個。又倒了一個——
雖然內心有些興奮,但這並沒有影響他的手的鎮定。他的手指開始用力————
“喂————”有人在後面拍他的背。
他一回頭,便對上一張媚惑近妖的俏臉。然後脖子一痛,那個女人已經把手裡的長刀從後面的大動脈紮了進去。
“白痴。早點兒開槍還有機會。”女人笑著把長刀從他脖子上撥出,積蓄在傷口處的鮮血噴射而出。一陣血雨落後,她才再次走到男人身邊把刀上的血在他衣服上擦拭乾淨。然後對這視窗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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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九個。”林楓看著不規則躺在地上的屍體說道。沒有例外,每一個都是喉嚨割破而死。他對別人的那個部位情有獨鍾。
“我殺了十人。”水妖撤掉手上的白手套丟在屍體上,從口袋裡扯出一條白色毛巾擦拭剛剛拔出來還帶著有溫血的武器。那件沾有血跡的白色西裝早就被他脫了丟在地上,順眼把皮鞋上的血點也擦拭乾淨了。
“你怎麼比我殺的多?”林楓有些鬱悶的說。
“我先動手。”水妖面無表情地說道。“不對。”
“什麼不對?”林楓奇怪地問。
“一共是二十人。還少一個。”水妖眼睛銳利地掃描著這一大塊開闊地。
“那個交給師叔吧。”林楓笑著走過來拍拍水妖的肩膀,順便把手上的血給抹乾淨了。
水妖一陣噁心,一把撤掉身上沾有血跡的白色襯衣扯掉,露出一身光潔結實的肌肉。
“師叔來了?”
“她肯定會來。”林楓笑著吹了口哨。遠處的樓上傳來另一聲清脆的口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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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濃正和人聊天時,旁邊的手機響了。站在屋子裡的傭人捧著手機送過去。林晚濃歉意地笑笑,接過了電話。“說。”
掛了電話後,林晚濃的臉色越來越沉,然後一把把手機摔在牆上砸的粉碎。屋子裡的人一個個都小心的看著他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出。
“師侄,出什麼事了?”才從內地趕來助陣的一個師伯藉助身份走過去問林晚濃。
“哈哈,五師伯。一點兒小事而已。師伯今天才剛來香港,晚上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帶你好好去逛逛。”林晚濃臉色變了變,收拾起臉上的煞氣笑著說道。
“唉。我是來幫忙的,可不是來遊山玩水的。等道師侄成為咱們下一任門主,那時候再來玩也不遲啊。”胖乎乎的五師伯滿臉笑容的說道,對這個晚輩倒有些巴結討婚的意味。
“哈哈,那怎麼行。師伯來了小侄一定要好好招待。要不然師父可以罵我不懂禮數了。”林晚濃拉著五師伯的手坐在椅子上。
“本來這次你師父是準備親自來的。可是你也知道——那個老頭子還在,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你師父要是不留在師門坐鎮,咱們的老底都會被他給端了。我們幾個不爭氣,對付不了他,也只有你師父能和他抗衡。”五師伯滿臉慚愧地自責道。
“五師伯過謙了。我在香港這邊也急需要一個長輩來主持大局。師伯能來,也是幫晚濃大忙了。”林晚濃笑著安慰道。
“哈哈哈,咱們師門裡面啊,我也就看你小子有出息。好好幹,以後我這一票是肯定投給你了。————師侄啊,聽說那個林楓又出現了?”
“是啊。沒想到這次在香港碰上,而且得到了他師父的嫡系,現在正在這邊和我爭的難解難分呢。剛才又吃掉了我一部分人。”想起剛才才電話內容,林晚濃的心裡就充滿了殺機。
“哈哈————”林晚濃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