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
出了這檔子事,五師伯被林楓氣的夠嗆,是一刻也不想再看他一眼了,也不向眾人打招呼,兇狠地瞪了林楓一眼,甩著袖子走了。林淺雪看了林楓一眼,也不向任何人打招呼,跟著五師伯一起走了。林晚濃趕緊打電話派人準備好車在下面迎接。
不合適的人都走了,屋子裡只剩下林楓李澤明這一派和林晚濃白天蔡育才那一派對立而坐。雙方都不開口,一個個高深莫側地坐著品茶,像得道高僧似的。只是這茶對林楓來說很不對胃口,太苦了些,也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營養快線賣——
“好象蔡兄弟對我們家的那幾支垃圾股很感興趣?”刑恆基首先打破了沉默。這關係到自己家族今後的發展,再能裝此時心裡也是藏不下事兒。他們擺明了是先撿軟柿子捏。
“哈哈,刑兄弟太謙虛了。家樂地產和佳百連鎖可都是走勢良好啊。我借用刑兄弟的雞蛋下兩隻蛋,刑兄弟不會介意吧?”蔡育才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只是下蛋而已嗎?好象蔡兄弟的胃口不小啊。根絕我們的調查,二級市場的散股你們吸收了百分之二十六了,現在還在向公司幾個持股的大股東靠攏意圖收購——怎麼?蔡兄弟對我們刑家這點兒家業感興趣?”刑恆基臉色陰沉地說道:“我們刑家雖然不能和蔡家家大業大相比,倒也不是膽怯之輩。如果真有人覺得我們好欺負的話,我們倒也不怕拼個魚死網破。”
“哈哈,刑兄弟嚴重了。有錢大家賺,有財一起發。何必那麼認真呢?如果刑兄弟有興趣,我倒不介意轉讓一部分我們公司的股票給你。”
“那倒不必。我沒有蔡兄弟那麼大的野心,守好自己這塊就行了。太貪心的人上天會懲罰的。”
刑恆基和蔡育才在交鋒的時候,林楓和林晚濃的眼光也對視在了一起。一個笑裡藏刀,一個是胸有成竹的戲弄,笑的卻很和藹可親。
“楓師弟最近很忙啊。奪走別人的東西,總是要付出點兒代價才對。”林晚濃滿含深意地說道。
“本來是很輕鬆的,可誰知道你又悄悄的從內地搞來一批高手假扮成民工混進香港,我覺得他們穿的太寒酸了,就一人送了身衣服。”林楓滿在乎地答道。這話一出,白天和蔡育才立即把眼光轉向林晚濃。這事兒他們一點兒都不知道。
“楓師弟,這樣就玩的沒意思了。我和白兄弟蔡兄弟的關係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挑撥的了的。”林晚濃臉色不變淡然自若地答道。
“是啊,所以我才不得不佩服大師兄啊。剛才五師伯誇你樣樣傑出,我還不服氣,可是現在想想,你確實厲害啊。廢物利用這一點兒上,我是拍馬難及——”
“哪裡哪裡,楓師弟也是此道高手啊——”林晚濃說話的同時,也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李澤明和刑恆基。兩人的鬥爭,倒讓香港四大公子尷尬不已。
“今天五師伯也是來替大師兄助威的吧?”
“助威倒談不上,老人家嘛,難免喜歡擺擺架子,我們做晚輩的自然要力所能及的達成老人家的心願了——”
“嗯。回去代我向老人家道歉。勸他要講究衛生。香港是個文明城市,不像咱們深山老林裡面什麼都不顧忌。我就算受的了他的口臭,人家白兄弟蔡兄弟也受不了啊——你看,他走半天了,白兄弟依然在皺眉頭——”
“林楓,你別太過分了。”白天拍桌子指著林楓罵道。
“我過分你怎麼樣?”
“你——”黑道起家的白天已經在考慮如何讓林楓以及所有與他有關係的人全都死乾淨。
唰,白天額頭上的頭髮掉了一撮,水妖扣住迴旋回來的刀片冷酷地說道:“別玩那些小孩子把戲,那些人無非是送死。林晚濃會教你怎麼做。”
林晚濃笑著拉拉白天的手臂,白天這才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