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食物,或者是高階的血舞者對隸屬於他的低等成員的懲罰。”
“那又怎樣?”
“你們兩人已被指控謀殺了奧莉斯和另一名吸血者,”布勞恩冷笑,“她們死在東南的死角里,有人發現當時只有你們兩人離開那裡。”
愛瑪微微一愕,和梅吉對望了一眼。梅吉坐了起來,向她搖了搖頭。
至少在他離開前,奧莉斯和她的同伴還活著。
在血族中,謀殺同類是最嚴重的罪行,雖然愛瑪還沒有完全成為吸血鬼,但這顯然無法成為她逃避罪行的理由。而梅吉名義上只是這裡的客人,如果真的被證明殺了兩名吸血者,那簡直不用受審便可以直接被處死了。
這和所謂的“姦情”不同,愛瑪和梅吉都知道其中的嚴重性。
“有人看到我們殺了奧莉斯麼?”愛瑪淡定地問。只要沒有證據,最多死不承認就是。
布勞恩卻露出個嘲諷的笑容,這讓兩人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我們有證人!”她說。
證人?愛瑪怔了一怔。
布勞恩冷笑著讓了開來,一個小腿還在滴血的女孩木然地走到了她的身邊。
“告訴大家,你看到了什麼。”布勞恩柔聲地對女孩說著。這大概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輕聲地對稚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