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所長、霍警官,大清早怎麼這麼閒著,有空到我這裡來,真是令我受寵若驚、棚壁生輝,快請屋裡坐,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一定全力照辦。”陳德祥殷勤地說道。
這兩個人他可不敢得罪,他們的手裡掌握著實權,因為自己是個有前科的人,有把柄攥在他們的手裡,必須隨時聽他們的調遣,抓和放是他倆一句話的事情,把他倆得罪了,那還有他的好,說不定什麼時候把他弄進號子裡呆幾天,那裡面的罪了不是那麼好受的,這一點他自然知道。
“你少跟我說這些好聽的話,我也沒時間跟你扯淡,我問你今天夜裡你幹什麼去了,一定要和我說實話,可不要和我逗心眼,我眼裡可是不揉沙子,到時我可不會那麼客氣,我的脾氣你也知道。”孟清水陰沉著臉說。
“孟所長,你可別這麼和我說話,你那臉一耷拉,我可就完了。鄙人這些日子可是規規矩矩,從來沒有幹過違法的事情,以前的事我已交代清楚了,您老高就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會終身感激您的。我。”陳德祥說著遞過一枝煙。
“我說你哪這麼些廢話,所長在問你話,不要和我們扯些沒用的東西,你今天夜裡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霍立新打斷他的話說,這個時候沒時間和他磨牙。
“我還能幹什麼,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裡,除了在看電視就是陪老婆睡覺,哪裡我也沒有去,也不敢去,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個戴罪之人,不敢輕舉妄動,時刻聽你們的召喚。”陳德祥說。
“我說你這小子想幹什麼?一點實話都不說,是想讓我給你上點政治課是不是,這個時候還敢跟我打馬虎眼,胡說八道,身上是不是有些癢癢了。”孟清水說。
“哪裡,哪裡。我豈敢和您胡說八道,我這幾天確實在家,哪裡也沒有去,要是有一句假話,您可以立馬把我抓進去,我絕無二話可說。”陳德祥說。
“媽的,這個時候還敢跟我打馬虎眼,真是自不量力,霍立新,把他給我拷上,到裡面就會把實話給我說出來,對這種人根本就不能客氣,沒有必要跟他費口舌。”孟清水嚴厲地說。
“你這個傢伙真是可惡,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好心好意的跟你說話就是往驢槽跑,我看你是活膩味了。”霍立新說著拿出了手銬。
陳德祥見此情景頓時慌了手腳,被抓進去那還有他的好,沒事也會整出點事來,僅審訊那一關就不好過。
“哥們、爺們千萬不要動怒,我實話告訴你們還不行嗎,我這也是受人之託,才幹了那種事情,請你們高抬貴手,饒了我這次吧。”陳德祥點頭哈腰地說。
“這才像句人話,一定要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講清楚,不可有絲毫的隱瞞,否則的話,會有你的好看。”孟清水說。
“事你們都知道了,我哪還敢糊弄你,豈不是自討苦吃。”陳德祥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有一天上午在街上沒事閒逛,這時,有一輛賓士車停在面前,裡面坐著一個女人,她叫阿雯,是一個窯姐,具體名字不知道,說是有事找他,把陳德祥叫上車,帶到了一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