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萬江說完掛了電話。
“我們現在該咋辦?這個女人還真不好對付。”馬成山說。
“到她的家裡瞭解一下那天夜裡的情況,說不定會從中發現一些線索。”李豔秋說。
“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唐突,我們手裡畢竟沒有她的可疑證據。”馬成山說。
“我們現在主要是瞭解她那天夜裡的行蹤,從趙明輝的房間離去又到了哪裡。如果和案情無關,她的嫌疑自然解除,我們也沒有必要在她的身上做文章。”李豔秋說。
“透過說話來看,這個女人不個善茬,一旦讓她抓住把柄我們會不好收場,不如做的穩妥些。”馬成山說。
“這有什麼,如果她不說出來那天晚上的行蹤,更加說明她的心裡有鬼,她的疑點會自然暴露出來。”李豔秋說。
“現在的女孩子的心特別野,即使是那天夜裡她沒有住在家裡,她的母親也只會知道她沒住在家裡,不會知道具體情況,我們還是無從調查。”馬成山說。
“如果她那天夜裡沒有住在家裡,那麼她去了哪裡,這一點必須搞清楚。”李豔秋說。
“這是她的私生活,不說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不可能逼她說出來。那樣會找我們的麻煩,畢竟我們有些約理的地方。”馬成山說。
“不管怎樣,先到她的家裡看看再說。”李豔秋說。
李豔秋和馬成山來到康佳虹的家裡,賈皓蘭因為早上見過他們,以為他們是女兒單位的人,十分熱情地接待了他們,李豔秋說明了來意,這讓她極為的吃驚,沒想到他們是公安局的人,幹嘛要找她瞭解情況,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這幾天女兒的表情很不正常,難道真是做了什麼違法之事,孩子大了真是讓人不省心。
“佳虹犯了什麼事情?”賈皓蘭不安地問。
“她沒犯什麼事情,我們只是瞭解那天晚上她有沒有回到家裡,是幾點回來的,但是一定要說實話,不可有一絲的隱瞞,否則將要負法律責任。”李豔秋說。
“那天夜裡她沒有回家,早上也沒有回家,以為她住在單位,這是以前常有的事。根本沒有在意,她到底犯了啥事。”賈皓蘭回答。
“你認為那天夜裡她住在了哪裡?”馬成山問。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還以為她住在了單位。”賈皓蘭回答。
“她這兩天有沒有反常的現象?”馬成山問。
這兩天她確實有些反常,有些心不在焉,覺得她心裡有事,今天早晨還有人給她一封信,從門上掉下來的。是他們公司的信封,但具體內容不知道,看完信以後十分的高興,並急急忙忙的上班去了,以為又是那個小夥子給她寫的信。賈皓蘭說出了早上的情況。
“那封信在哪裡?”李豔秋問。
她想知道的內容,是誰給她寫的信,難道真是封情書,不然她怎麼會這麼高興,可是現在寫情書的很少,他們又都不是個小孩子,對愛情早已過了朦朧期,康佳虹性格開朗,生活不拘小節,不可能會用這種方式抒發感情。
“那封信不在家裡,肯定被她帶走了,這孩子很是任性,這也是她內心的秘密,不會把裡面的內容告訴我。”賈皓蘭回答。
“她和趙明輝的關係如何?”馬成山問。
“在我面前倒是提起過這個人,這個人長得不錯。但是沒有聽說和他確定戀愛關係,我勸她要實際一點,不要著三暮四,那樣會挑花了眼睛,她的年齡已經不小了,不能總是這麼稀裡糊塗的過下去。”賈皓蘭回答。
“有沒有和您說過她的婚姻大事。”馬成山問。
“這種事情她從來不對我說,追問她時總是告訴我心裡自有主張。我也不能過分的詢問這件事,問急了便不理我這個茬。沒有辦法,他爸死得早,為了不使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