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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反悔只會因錢少,卻不來和我們要,卻直接去衙門告狀。去的還是一個小小的同知知事那,那夫婦二人難道不知道這比芝麻還小的九品小官能管鳳府的事嗎?而又適逢微服的監察院左都御史齊玉壺在查訪,恐怕不是巧合那麼簡單吧。”張焉推測道。

鳳昭文此時心內大亂,他深知如果聖上若想陷鳳家於罪,只需一個看似可有可無的藉口。

而張焉,沒有那種對皇帝的誠惶誠恐,反而更能理清思緒。

看到鳳昭文點頭同意,張焉又接著道:“子若深知御史齊玉壺大人與義父政見不同,頗有嫌隙。但我聽聞齊大人性子耿直,忠君愛民,絕不會為小人之事,依子若之見,齊大人必是受了小人的挑唆,誤會了我等。”

“哼,那齊玉壺專門與老夫作對,已不是一日兩日了。”一提到那多事的御史齊玉壺,鳳昭文便氣不打一處來。

“為今之計,且不管那齊大人如何;最緊要的是,知道紫玉哥嫂的真正訴求——那指使之人究竟給了他們多少好處。如果銀子能解決,那便不是難事了。安撫了這夫妻倆,其他的慢慢再說。”張焉想了想,對鳳昭文道。

自己的時空裡,一般民事訴訟都是不告不理,只有刑事案件,就算民不究,公安機關也須強制偵查,後檢察院起訴;而這個時空裡,卻是連刑事訴訟都是民不告官不糾。那就先讓那夫妻倆撤回訴狀,便也就沒有問題了。

只是紫玉本命喪鳳府,雖說紫玉不討人喜歡,還小動作不斷,可是畢竟是人命,殺人償命,那魏如華卻安然無恙,自己還要想辦法為她開脫,內心實在有些愧意。只是如今也不由得自己了。

鳳昭文聽了張焉的話,極力誇獎了一番,在書案上提筆寫了一份文書。

“文琴!”鳳昭文對門外叫道。那文琴便是他的貼身侍從。

文琴進來後,垂手侍立。

“你去賬房支五百兩銀子給紫玉哥嫂送去,就說老夫念在他二人撫養幼妹不易,紫玉又年紀輕輕就沒了,這一千兩聊表慰問;但是要讓他們簽了這文書,從此以後,紫玉的死與鳳府再無相干。”鳳昭文對文琴道。

文琴領命出去了。

鳳昭文沉聲對張焉道:“這件事恐怕與吏部尚書南宮越脫不了干係,他與齊玉壺沆瀣一氣,陷害忠良,如今要算計到老夫的頭上了。”

那吏部尚書南宮越的事,張焉倒也聽聞不少。他依仗自己是先帝親封的輔政大臣,對聖上都具三分傲慢之氣,跟不必說其他臣子。他不但在朝堂上結黨營私,生活上更是奢靡無度,傳說他一頓飯就要花上一百兩銀子。

很多人看多了古裝劇,小說,動不動的就來個一千兩一萬兩的,以為一百兩銀子沒什麼,其實一個普通的百姓之家,一年的收入也就十兩銀子。

而且那南宮越的府中,還養著無數的妻妾、丫鬟、家丁,出門入室的排場,直逼皇帝。那不可為人道的各種秘事,也是京城中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可是,那性子耿直的齊玉壺如何就與他結交了呢?

張焉不再去想這些事,對鳳昭文說起了鳳昭南:“義父,子若剛剛見到了安先生。安先生聽我的描述,懷疑大老爺他···”

張焉欲言又止,這大不敬的罪名她可擔不起。

鳳昭文看出了張焉的疑慮,便道:“但說無妨!”

張焉看了看鳳昭文,沉聲道:“安先生懷疑大老爺被那來歷不明的?蕪下了“情蠱”,所以大老爺才對她如此迷戀。“

出乎張焉的意料,鳳昭文卻並不震驚,神色無絲毫變化,只淡淡地道:“此事我早已有此猜想。只是還不敢確定。”

“安先生說,中了蠱毒的人,只能由施蠱之人解除。我們必得先制服?蕪,並說服她為大老爺解蠱。”張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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