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做到的小事,可是一下驅使了這密密麻麻的長劍,盧鎮北自認自己也做不到,而且更可怕的是精神威壓,這樣的精神威壓,盧鎮北這些天在天山可是見識過好幾次了,那可是築基修者的特有精神威壓啊,騎鶴女子是築基修者,盧鎮北心裡滿是忐忑不安的想著。
“嘩啦啦……”
浮空的長劍全部落在了地上,卻是唐婉散了對於這些長劍的禁錮,一柄柄寒光劍落在地上,劍刃相撞,發出呼呼啦啦的聲音。
“嗖……”,一個乳白色瓷瓶突然自鶴背上射下,到了紫蘇手中。
“這是一瓶化生寺,紫色你和丁寧先服下治傷。”唐婉親眼看到紫蘇和丁寧受傷,心裡對於對面的一眾天山弟子滿滿都是怒意,在我華山腳下,竟然還如此欺凌我華山弟子,怨不得師兄准許自己格殺勿論。
“你們是天山派弟子,來我華山何干?”唐婉語調裡滿是冷寒,看著天山弟子群中的盧鎮北問著。
“鄙派掌門三日後約戰貴宗掌門於華山之巔,我等是前來打前站的。”盧鎮北拉下老臉,小心翼翼的說著,騎鶴女子是築基修者確定無疑,築基修者,那可是自己只能仰望的存在,盧鎮北只敢低聲下氣的說著,心裡卻是在擔憂了,希望這女子不要因著自己打傷了她兩個弟子而發怒。
“傷我弟子,這就是你打前站的人應做的嗎?”唐婉看著忐忑不安的盧鎮北,眼神中滿是怒意的說著。剛才丁寧服下化生散,卻是又吐出了一口鮮血,由此可見,剛才的盧鎮北確實存了殺了紫蘇和丁寧的意圖。膽敢誅殺我華山弟子,真是不知死活,唐婉心中滿滿都是怒意。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盧鎮北額頭汗珠涔涔而下,誠惶誠恐的說著,心裡卻是暗悔,若是這女子一怒,自己這幫人恐怕要血流盈野了。
“我現在殺了你們,回頭跟盧天南說這是誤會,你覺得盧天南會說什麼!”唐婉話中滿滿都是嘲諷,看著盧鎮北問著。
“前輩饒命,晚輩等實在是不知這兩位是貴宗高手,多有得罪之處,但憑前輩處罰。”盧天南鞠躬如搗蒜,不斷對著高空的唐婉說著。面對築基修者,盧鎮北徹底被嚇破了膽,心裡只想著如何能夠免了觸怒築基修者,好逃了性命。
“紫蘇,你想怎樣處罰他們?”唐婉看盧鎮北識趣,一眾天山弟子噤聲,心中有些猶疑不決,目光轉向紫蘇和丁寧,看著兩個弟子問了。
紫蘇細眉猛然拉直,圓睜了風目,怒意滿滿的說著,“殺人者償命,傷人者自廢修為。”
剛才在鬼門關門口走了一趟,紫蘇對於眼前的天山弟子卻是一點好感也無,聽唐婉詢問自己,怒聲說著。
盧天南額頭一黑,這女子好狠毒的心思,竟然要自己自廢修為,若是廢了修為,還不如死在這裡,想到這裡,盧天南臉上閃過一抹陰狠顏色。
唐婉美目中閃過一絲不忍,似乎覺得紫蘇的要求有些過分了,廢了修為,這個懲罰似乎有些殘酷了,不過當目光掃過地上的一堆長劍時,唐婉目光重新又變得凌厲起來,若不是自己來的快,紫蘇和丁寧怕是已經小命不保了……
“你聽到了,盧天南,我師姐已經說了,覺得自己該廢了修為的,就自廢修為,覺得自己該死的,趕緊自裁吧。”
丁寧冷哼一聲,搶在唐婉之前,對著一眾天山弟子冷笑著說了。曾幾何時,紫衣門只能遠遠躲著囂張跋扈的天山派,現在麼,有著築基期的婉師叔撐腰,這幫天山弟子最好能夠再對自己姐妹出手,那樣婉師叔就能肆無忌憚的出手了,丁寧心中狠狠的想著。
盧鎮北身子退了幾步,退到了一眾天山弟子身後,忽然高聲喊了,“我呸,小娘皮,你一句話就想讓爺們自廢修為,給你幾分顏色,就真當自己是開染坊的了,兒郎門,給我上,抓了這兩個小娘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