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的名義生活了許多年。
是不是有重婚的意思?
江豔又或者是董利民?
不管是誰重婚,還是兩個人都重婚,江豔女士的面子算是沒了,讓董利民的硬生生地摘下來,他一死,所有的事都往他身上栽。
董利民這一倒,她還沒來得及欣喜,現在的丈夫,她千方百計嫁的男人,給雙規了,早上帶走,那時張天愛還在飛機上,還沒來得及見張秘書長一面。
董利民與張秘書之間的交易,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從中牽過線,張秘書不是終結者,上頭還有人,她也知道,開弓已經沒有回頭箭,她要跟著一起沉。
“你要救我——”
灰妹坐在車裡,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讓玩著裡頭的休閒小遊戲,突然間手讓江豔女士給緊緊地拽住,動作太突然,竟然把灰妹的手機給碰掉在車裡。
“你要救我,我是你媽……”江豔女士不是命令,不是冷著臉,而哀求,近乎於無路可走的哀求,臉龐一側紅腫,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優雅貴婦,此時已經狼狽地無路可走,只得求肋於她向來不放在眼裡的女兒。
灰妹心裡頭是有這麼想過,但也只是想一想,真沒把江豔女士求她的這個可能性放在心上,真沒有,一點也沒有,現在,人家真求了,她看著自己的的手機掉落在車裡,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淡定地彎下腰去把手機給撿回來。
“我真沒有本事救你。”她還是玩著手機,把剛才暫停的遊戲玩下去,看著水管子沒接上,遊戲直接地結束,不由得抬眼瞅向江豔女士,那臉上全是無辜,“媽,我哪裡來的本事救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認了去吧,我最多能讓你在裡頭舒服點,別的,我真沒那個能力。”
“不——”江豔女士認為她是在敷衍,兩手不甘心地牢牢地拽住她的手腕,力道比剛才更重,“你能行的,陳法,方正,厲聲還有徐技他們不都是嗎,只要你說個話,我就可以了,我會出國的,找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不會再回國一步……”
灰妹聽著聽著到是笑了,手腕讓她給拽得死疼,嘴裡“嘖嘖”有聲,還是硬忍著那手腕的疼,扯開一絲笑容,“媽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好象警察局法院都是我開的一樣,我隨便說句,人家就能給辦了?”她說到這裡,還作勢捂住自己的嘴巴,那樣子彷彿驚訝到極點,“媽,你想的太好了!真真是太聰明瞭!”
她毫不吝嗇地誇獎著江豔女士,嘴上誇著,那嘲諷的姿態,哪個能看不出來,何況是江豔女士,她一向在城中是名聲極好,又是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主兒,誰能想得到她身後的事爆出來,都給叫這一方熱土都給驚上幾驚。
江豔女士沒的辦法,她算是看出來,別說她與這個女兒沒有母女緣,大抵她女兒也是一樣的,性子上還真是有點像,“你真叫我沒辦法喜歡你,就跟董利民一模一樣,都讓人討厭。”
她知道求這個女兒沒有半點希望,就果斷地放棄,不想浪費她自己的表情,與其求一個沒有希望的人,還不如另找出路,她一直這樣子的人,不管怎麼樣,要活得好好的。
灰妹看著她下車,眼神裡的堅持一直沒有變過,有些人必須為自己做下的事負責,這是必須的,她不是站在哪邊,不是對江豔女士見死不救,她真的是沒有辦法,難道叫她真合江豔女士心意那般做?
除非她神經了!
當然,她現在很正常,所以也不會腦抽瘋地答應下來。
車門給重重地關上,她還能感覺到江豔女士的憤怒,可是沒辦法,再憤怒,她也是沒有辦法,懶懶地癱在車子裡,整個人都松在那裡,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這種感覺一直落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糾纏著她。
對了,許慎!
董利民的事兒都出來了,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