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闓、張寧,還有幾個黃巾將領,一直喝到深夜,這才各自回營。
兩個黃巾力士,扶著醉醺醺的張闓,進入早已準備好的營帳中。等兩個力士把張闓放到床上出去之後,床上的張闓立刻睜開雙眼,眼神清澈無比,哪有半點醉酒的樣子。
張闓想著自己從進入黃巾營地之後,看到的種種,和張寧對自己的防備,還有喝酒之時的幾次試探,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嘆息了一聲。
多年未見,張闓如今的身又是徐州駐守小沛的大將,小心一點是應該的,但是張闓的心裡就是莫名的難受。
嘆息了一聲之後,張闓閉上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營地的中軍大帳中,張寧和廖化還未離開。他們並沒喝太多,喝酒的是管亥、彭脫、杜遠和張闓幾人。
安排黃巾力士把幾人分別送回去,又等了一會兒,張寧輕起薄唇道:“元儉,你看這張闓如何?”
廖化聞言,低頭恭聲道:“聖女,我認為張闓沒什麼問題,他依然對黃巾教、對聖女恭敬有加。只是……”
“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諾,只是屬下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哦,怎麼奇怪法啊?”張寧饒有興趣的問道。
“屬下可以確定跟他是第一次見面,但屬下從他的眼神之中發現,他好像認識屬下很久了一般。剛聽到屬下的名字的疑惑,再到驚訝,最後的……熱情。”
廖化鄒著眉頭,仔細的回憶著前後的細節,還有對張闓的感覺。
要說張闓對管亥、彭脫、杜遠幾人熱情那還說的過去,但初次見面,對自己也那麼熱情,讓廖化總感覺不對。
“呵呵,我想元儉是想多了。爹爹訓練出來的3000黃巾士個個親如兄弟,你雖是我訓練出來的,但看在他們眼裡,你就是他們的弟弟。”張寧安撫道。
隨後又轉移話題道:“今夜試探了幾次張闓,他的表現都還不錯。你下去通知兄弟們,明日一早就拔營出發。等我們入住小沛之後,我會讓張闓把你們調入軍中,你、管亥、彭脫和杜遠各領一軍。”
“聖女,這樣會不會讓張闓誤會。”
“沒什麼誤會與否,這是我對他最後的試探。他若依然效忠我教,必然會同意我的提議。他若不同意,那……也就沒有留他的必要了。”
“諾,屬下明白了。”
……
第二天,張寧、張闓還有管亥、彭脫和杜遠幾人領著5000黃巾軍,率先往小沛方向而去。讓廖化在後面,帶著這十餘人黃巾軍,慢慢行軍。
張寧女扮男裝,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張闓和管亥落後張闓一個身位緊隨其後,兩邊依次是彭脫和杜遠等幾個黃巾將校。
“好馬!”
管亥看著張闓誇下的西域大宛馬,一臉羨慕的說道。
“哈哈,大哥如果喜歡。等去了小沛之後,這匹寶馬就送給大哥了。”張闓豪邁的說道。
“真的?”管亥瞪大的雙眼,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大哥是我黃巾第一猛將,怎能沒有一匹好馬。這匹寶馬也只有在大哥手上,才能發揮它最大的價值。”張闓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就謝謝兄弟了,嘿嘿!”
管亥聞言,又一臉傻笑的說道。
張寧看著自己左右兩員大將,一直面帶微笑。他也認為此馬在管亥手中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這匹寶馬又屬於張闓,他她不好奪人所好。
現在看著張闓如此識趣,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管亥對自己忠心耿耿,這點無須質疑。她也只認為兩人兄弟情深,更沒有往張闓此舉,在收買人心的方面想。
她對張闓的識趣非常滿意,想著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