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闓讓許褚留了一隊虎衛下來,用於‘保護’張紘和張昭兩人的安全。
而張闓又往自己的郡守府回去,心情十分愉悅,就連空氣都感覺順暢了不少。
張闓沒有發現,就在他帶隊離開的時候,在街頭轉角處。有幾名喬裝打扮的壯年男子,其中一箇中年男子對一個少年說道:“少將軍,這張紘府上怎麼會出現這麼多士兵?”
“看來他出任廣陵長史的訊息屬實了。”
“哼!這張紘真可惡,一看就是假清高。少將軍多次上門拜訪,就是以為母守孝為由拒絕,現在怎麼出任了廣陵長史?”
“不,子綱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伯符,你還年輕,不說了,什麼叫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張紘對我們是一套,揹著我們又是一套,我們走吧!”
“嗯!走……”
……張闓回到郡守府後,直奔後院的大池方向而去。
來到浴池,張闓不等侍女上來服侍自己寬衣,就迫不及待的扒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了張闓如此猴急的樣子,張寧和黃武蝶兩人都是掩面而笑。
“熱死我了,真是熱死我了!”
張闓一邊扒自己的衣服,嘴裡一邊嘟囔道。
張寧游到張闓旁邊,託著下巴,看著張闓說道:“夫君,剛剛你出去之後,我得到手下傳來的訊息。”
“是什麼好訊息?”張闓脫衣服的動作一頓,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張寧。
“嗚,有好訊息,也有壞訊息,夫君想先聽好訊息呢,還是壞訊息?”張寧調皮的說道。
“那當然是先聽好訊息了。”看到自己妻子有點調皮,張闓顧不得身上的衣服還沒脫離,一個餓虎不羊就撲了上去。
“哈哈,夫君!好訊息是:你讓我派人去接觸的那幾個人有回應了。”
看到張闓惡狠狠的撲來,張寧趕忙求饒似的說道。
“哦,哪幾個人有回應?”張闓逮住張寧,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上下其手,嘴裡輕飄飄的問道。
“喝~呼!夫君,你讓我去尋找的那幾個人中,太史慈、甘寧、周泰、蔣欽皆有回應。”
“哦~”張闓喜上眉梢,隨後又充滿期待的問道:“他們怎麼說?”
“太史慈正在家中侍奉老母,我的人上門拜訪。向他傳達你的意思,說欣賞他的 忠肝義膽,直接向他表明來意,說願啟用他為將,統領一軍。最後在他母親的勸說下,答應來廣陵看看。”
“嗯!甘寧、周泰和蔣欽三人呢?”張闓面帶喜色,又繼續追問道。
“他們三個接到夫君的招攬,還有點不可置信。但我按照夫君的說辭,說與他們聽過之後,他們又表示願意來看看。”
張寧先是乖巧的回答了張凱的問題,隨後又疑惑不解的開口問道:“夫君,別人對我們黃巾軍的身份都避之不及,為何在他們三人面前還要主動提起?”
“因為他們都是水賊!”張闓隨意的說道。
“他們就算要投靠,也應該投靠那些名聲享譽海內外的名仕大儒,為什麼會答應夫君的招攬?”
“那就跟我們黃巾軍的身份有關了,現在的身份是一方大將,他們都是水賊,投靠我能得到重用,不至於被人輕視。”
“那……嗷……”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剛剛說的都是好訊息,那壞訊息呢?”張闓打斷了自己妻子尋根刨底的追問。
“哼,夫君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家。哎呀!夫君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感覺到自己PG蛋蛋上的大手,有加大力度的趨勢,張寧非常識趣的求饒道。
張闓該捏為撫,張寧這才喘著粗氣,老老實實的說道:“壞訊息就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