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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賈詡同意加入自己的陣營,讓張闓非常高興,頻頻舉杯與賈詡喝酒,把一整壺加了料的‘女兒紅’喝完。
賈詡他臉上再也沒有了不情不願的樣子,張闓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叫來門口的黃巾力士,把他扶下去休息。
隨後,又讓張大和張二這兩個一流猛將貼身護衛。
交代完成之後,張闓又叫來管亥和蔡陽二人,讓他們好好休整一天,明日一早就啟程回新豐。
……
與此同時,張濟帶著十箱黃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長安東門進入,絲毫沒有迴避袁術軍斥候。
當袁術手下騎兵聞訊趕來,張濟已經帶著黃金,從東門進入了長安城。
看到張濟回來,張繡急忙迎了上來,對他說道:“叔父,您回來了。”
“嗯!”
張繡伸長了脖子往隊伍後面看了看,沒看到那個身穿文斯服的身影,於是對著張濟問道:“叔父,怎不見文和先生?”
張濟聞言,先是左右看了看,隨後對張繡說道:“佑維,安排好城門守衛,來我將軍府,我有事跟你說。”
張繡把城門防守之事安排給副將,隨後騎上自己的寶馬,直奔大將軍府,他迫切的想知道賈詡到底去哪了。
來到將軍府之後,看到張濟正在指揮士兵把那十箱黃金送到自己的府中庫房。
張繡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叔父,文和先生到底去哪了?”
剛去看左右都是自己的親隨,也就直言不諱的說道:“千壽侯張闓,十分仰慕文和先生,花重金把文和先生請走了。”
“什麼?千壽侯張闓是誰?”
“鎮南將軍、揚州牧!”
“文和先生去了揚州!”張繡不可置信的問道。
張濟聞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回答道:“是的,文和先生去了揚州。千壽侯張闓以重金相邀,而且承諾給文和先生提供一個施展才華的舞臺,文和先生便答應了。”
張繡聽後,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急忙問道:“叔父,這如何是好?文和先生乃我軍中智囊,他的離去豈不是讓我軍失去了一位重要的謀士?”
張濟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張繡的肩膀,安慰道:“佑維,不必過於擔憂。文和先生雖然離去,但我軍還有眾多謀士,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定能共度難關。”
張繡聽後,雖然心中仍有些不安,但也只能強壓下心中的擔憂,點了點頭道:“叔父所言極是,我會盡我所能,協助叔父守好長安。”
“對了,今日我們出城之前,文和先生曾跟我們出謀,讓我派一支騎兵出城,遊弋在外。佑維,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只能你去統帥這支騎兵我才放心。”
“諾!”
也許是看到張繡悶悶不樂的樣子,張濟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佑維,你有大將之才,等打退了袁術大軍,我們就放棄長安,回西涼去。”
“叔父想偏安一隅?”
“嗯,千壽侯說的不錯,我沒有一統天下的本事,還不如偏安一隅,帶兵回西涼做個土皇帝。等天下大勢明朗,我再直接率眾投降,可把我張家百世榮華。”
“叔父……我……”
張繡從小被張濟帶大,雖是叔侄,但情同父子。看了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哪裡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張濟雖然心中很是不捨,但還是開口說道:“我意已決,如果你不想跟我回西涼,想要出去闖蕩一番,千壽侯是一個不錯的主公,文和先生現在也在那裡。他們現在的駐地就在長安城東,百里之外。”
“叔父,我……”
張繡現在的心情五味雜陳,他自幼跟隨張濟,張濟的決定無疑給他帶來了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