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和郭汜聽到自己的駐地被襲,知道被董承給算計了,也知道現在回駐地無異於自投羅網。
他們二人的駐地分別是新豐城的北門和西門,張濟以前讓你去的是南門。所以他們二人不約而同的往張濟曾經的駐地,南門方向衝刺而去。
他們兩個都是身經百戰的沙場悍將,在遇到襲擊的第一時間,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新豐南門的烽火映紅了半邊天,侍中種輯站在城樓上,望著遠方如潮水般湧來的西涼鐵騎,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他本以為憑藉充足的準備和堅固的城池,足以抵擋西涼鐵騎的衝鋒,然而此刻,他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城下的戰場上,李傕和郭汜率領的鐵騎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每一次衝鋒都彷彿要將城牆撼動。他們為了活命,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
馬蹄如雷,塵土飛揚,箭矢如雨,刀光如雪,整個戰場彷彿被一股濃重的肅殺氣氛所籠罩。
“放箭,快放箭!”種輯慌忙的下達攻擊命令。
他手下計程車兵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急忙張弓搭箭向西涼鐵騎放箭。
但衝在前面的是西涼軍中最精銳的一支部隊飛熊軍,稀稀拉拉的箭雨射在他們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也沒有遲懈他們的衝鋒速度。
看到西涼鐵騎已經衝到城門之下,跟守軍發生了短兵相接。種輯慌忙的喊道:“頂住,都給我頂住。只要頂住他們片刻,董承將軍就的援兵就來了,到時候全殲他們,都能封侯拜將。”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種輯鼓舞士氣的話,一眾烏合之軍也鼓起了勇氣,向西涼鐵騎揮刀。
城門下,兩軍激戰正酣。飛熊軍計程車兵們了活下去,如同出籠的猛虎出籠,一個個身披兩當甲,手持長矛,縱馬衝殺,銳不可當。
種輯手下的守軍為了升官發財,或是封侯拜將,也爆發出了極大的戰鬥,居然真的遲懈了一點西涼鐵騎的速度。
然而,飛熊軍的勇猛和堅韌遠超他們的想象。作為領軍主將,李傕敏銳的觀察到了這一情況,知道現在每耽誤一會兒,自己就多一分危險。
於是他來到騎兵佇列之前,準備帶領飛熊軍再次發起衝鋒,同時大聲的吼道:“兄弟們,只要衝出城門,城外廣闊的大地任我等馳騁。若是衝不出去,就只能死在這個我城裡。為了活下去,跟我衝啊!”
李傕以前可是董卓上下第一大將,他帶著飛熊軍衝鋒,就連天下第一猛將呂布也要退避三舍。
在他的帶領下,新將軍瞬間衝散了城門下的守軍。十餘名西涼將士,立刻下馬開啟城門,放下吊橋。
可就在這個時候,董承帶領的援兵趕到了戰場。看到西涼兵已經開啟了城門,正在放吊橋。
“廢物!”
董承大罵了一聲,隨後提刀衝殺西涼軍的後隊。
新豐就只是一座小縣城,城門洞也只夠五騎並列而行。西涼軍雖然開啟了城門,但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全部衝出城去。
於是郭汜看到董承的追兵上來,毫不猶豫的提刀跟他對沖了上去。因為他知道,李傕已經給他們殺出了一條生路,這個時候他非常自覺的留下來,斷後阻擋董承的追兵,這是他們戰場上多年的默契。
……
此時,城門樓上,種輯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他望著城下激戰的兩軍,心中焦急萬分。
“怎麼辦?怎麼辦?”
種輯焦急地自言自語道。他環顧四周,希望能找到一絲轉機。然而,現實卻讓他感到絕望。他完全沒有想到,西涼軍在絕境之下還能爆發這麼強大的戰鬥。
李傕已經衝出了城門,現在他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董承的身上,希望他把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