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馬上就有人想明白了:“以前的菜一盤才吃幾口啊,這回桌上上來的菜全都給吃乾淨了,分量又那麼大,不飽才怪了。”
這樣一聽大夥頓時也覺得稀奇,雖然說光碟是美德,可現在吃個飯啥的,哪有人能真的吃乾淨啊,一桌人點些菜剩下來半桌是常見的事。像今天這樣大家都不講儀態地把的東西吃地乾乾淨淨才少見。他們便開始擔心:“壞了,吃得那麼飽,一會兒再上菜怎麼辦?吃不下又難受,吃多了肚子會疼,嘖……失算了。”
哎呀哎呀。
大廳裡唉聲嘆氣起來。
服務生們片刻後各個端著海大的碗出來了,眾人看到碗的時候又是期待又是痛苦,心裡琢磨著算了!死就死吧,一會兒多吃點消化片,也不至於撐一頓就肚子疼!
結果上來的是個麵條,大家就都有些摸不著北。
服務員算了算今天上的菜的數量,心裡也覺得寒酸,但既然後頭都沒有了,也總不能瞎編亂造,只好道:“菜都上齊了,這是最後一道陸鮮拉麵,各位慢用。”
他們說完這話,正等著被人質問為什麼菜那麼少,便聽到周圍的客人們齊齊地舒了口氣。
“還好。”
“幸好幸好。”
“肚子飽的喝點湯,還有點餓的吃麵條吧!”
大夥方才的擔憂一掃而空,又開始熱烈地招呼起來。
一頓好的菜色很容易讓同桌人產生友誼,一餐飯下來,桌上的人大多都已經熟悉,招呼起來就跟喊朋友似的,一時間溫馨地不行。
然而最後收尾的這道麵條,到底又讓他們驚豔了一次。
麵湯香氣濃郁,依稀能喝出火腿、幹筍、香菇、老鴨這些滋味獨特的材料的鮮香。陸鮮陸鮮,想來用的都是陸地上的鮮美食材,濃郁的湯頭剛一入口,熱氣和香濃就幾乎要融化了食客的舌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喝燉湯還是在吃麵,許多人西里呼嚕地就又灌下去兩三碗,想吃麵肚子裡已經沒地方了,徹底撐了。
麵條的爽滑勁道也是一絕,這樣濃郁的湯色,根本不需要麵條再出現多餘的香,它只要具備口感,就已經足夠稱得上最佳搭檔了。
最後的麵條大家努力著到底沒吃完,湯卻是喝乾淨了,盯著麵條大家肚子都快撐壞了,視線卻還是難以割捨。
餐廳裡的服務員見狀立刻挨桌將之前備好的點心送出去,沿途不少人拉著他們說要買邵衍釀的酒,服務員只說存貨不怎麼夠給推了,又被問價格,便回答老闆還在計劃估算當中。
邵家人對花釀的定價都有些疑慮,李玉珂和嚴頤跟他們說可勁兒叫高價沒關係,在S市這個地方,只要東西好,多貴都不愁銷路。邵衍卻在計算了成本之後說一瓶賣三百算了,這個價格就連邵母都不可能答應。
意外得了糕點的客人們都很高興,光是今天吃的盡興的一頓飯,手上這袋糕點會是什麼味道隨便想想也能猜出來了。盛糕點的容器很精巧,小小一個大約六寸,八邊形,木質的還帶提手,看起來像是古代人用的食盒。食盒四周紋著與御門席牌匾同款的雲紋,蓋子上御門席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漂亮又霸氣。
大夥拉著邵父的手一個勁兒誇味道好,還相互留電話,懂行一些的人基本上已經能想象到日後餐位緊俏的盛況了,頓時就開始鋪墊到時候訂位的交情。
邵父收了一籮筐的靠山,自然是來者不拒,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後面去了。記者座那邊從開席到吃完都沒人來採訪,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又把整個宴客廳裡的空盤子拍了一遍。幾個媒體的人好像都靈感頓生,坐在自己桌上噼裡啪啦敲個不停。
這些喉舌們是要討好討好的,邵父便讓人盛了幾瓶酒給他們送了過去。幾個採訪隊伍的領導又是驚喜又是不好意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