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恩公不相信妾身?”婦人的聲音有些不高興,柔柔媚媚的有些幽怨。
“唔,相信,相信!”小六子隨口答覆著,卻看也未看她,繼續盯著前面的吵鬧和紛爭,“還有,喊我小六子即是,嘴裡莫要整天掛著‘恩公恩公’的!”
“妾身明白了。嗯……”婦人猶豫了一下,好像很害羞很為難似的,說道,“妾身閨名靜彤,公子也可以這麼喊。”
小六子心想這婦人模樣雖醜陋,這名字倒很柔美,男尊女卑的古代,有名字的女子極少,用心起名的更少,顯然,這女子以前的家世肯定不錯。他這麼想著,抱著靜彤的左手有點酸,從她大退部向上移了移,觸到了她的圓翹肥臀,入手極為柔軟,小六子習慣性的捏了兩把。
習慣,真的是習慣,小六子在心裡發誓言。
靜彤卻不堪的呻吟一聲,身子變得火燙,隔著一層襤褸麻布褲裙,一切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小六子的觸覺。“還真敏感,若是生得漂亮些,定能……”小六子神色怪異的嘖嘖嘴,像是吃了蒼蠅一般,“太陽上帝他老木,本少到底在胡想什麼呀?”
小六子突然指著商家吵鬧人群中的一個穿著金黃色衣裙的豔麗女孩,問道:“靜彤,那女孩是商家的什麼人?”
“她呀?”靜彤蓬亂髮絲下的眼眸一黯,稍稍停頓一下才說道,“她就是商家的獨生女兒商紫煙,天資聰穎,過目能誦,繼承其父的經商天才,十二歲時就接手商家的三成以上的鋪子,到今年19歲,已經把其父的產業擴大一倍。不過,也正是這個時候,新唐國發生叛亂,周邊小城中的民眾遭了黴運,不斷的被強大的盜賊團伙侵擾搶劫,一些商人感到不妙,紛紛逃進西部的大城。而其父商榷捨不得基業財產,不聽紫煙苦苦勸告,才有今天的局面!”
“哦?你好像對她很熟悉呀?你們認識嗎?”小六子饒有興趣的掃了靜彤一眼,似乎想看穿她蓬亂髒髮下的真實面孔。小六子並不是對商家感什麼興趣,他只是對商紫煙一人感興趣罷了。因為一個小城的富商再富也富不到哪裡去。至於商家,他到知道三星北城有一個大戶姓商,那才是真正的大富商,不過,和今天這個商榷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他的興趣在那黃衣女孩身上!
女孩生得國色天香,明眸皓齒,身段苗條秀美,冰雪為膚,凝玉為骨,柔弱得好似不堪一觸,卻又在貪婪兇殘的傭兵面前凜然不懼,努力安撫忠誠的家丁、勸解心懷不軌的傭兵。特別是她那雙眸子,時而哀傷悽婉,裡面貴氣逼人,無一不向傭兵展示著她高超的演技。
小六子連連點頭,嘴裡嘖嘖有聲,這是什麼呀,人才呀!在惡劣的局面中,力爭上鋒,剛才還咄咄逼人的傭兵們時而羞愧,時而自責,等商紫煙丟擲重金的時候,立刻滿臉驚喜,連傭兵團長張順也乾咳聲不斷的道歉,並拍著胸脯保證繼續向商家效忠,把他們安全送到前面的大城。
靜彤聽他一問,忙道:“同在一個小城,妾身自然聽過她的事情,而且她也經常幫我。靜彤倒是認識她,但她認不認得我,那就不好說了。”
突然有些受傷計程車兵逃來,嘴裡還大喊著:“快逃呀,強盜追來了!”掉在難民隊伍最後面的一些老弱婦孺頓時哭天喊地,隱隱有馬蹄的震動聲傳來。
靜彤神色一驚,看看懷裡睡熟的寶貝女兒,又看看抱著自己的英俊的男人,心裡感到特別的踏實,這種踏實感,已經很久沒有了,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一個帶著孩子的弱婦生存何其艱難!心想今天若不是碰到小六子,自己母女說不定已經死在那兇惡強盜手裡,就算上次不死,現在也難逃強盜追兵。心裡思來想去,越覺得自己幸運,螓首不禁往小六子胸膛上靠靠,輕輕的、偷偷的吸吮著他的體香。
強盜單人單馬何其快速,不多時便追上難民,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