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住了吧?真掉價,大老爺們被我們女人壓著做酒頭,成碧,好樣的!”
第一個喝酒的哨子顏面無光地哼了一聲,旁邊男孩拍拍他的肩膀,站起來豪爽地說:“行,我李爾來個‘樓上樓’讓你們看看眼,免得小瞧了我們爺們!”
所謂‘樓上樓’也就是一隻手四個指頭縫兒裡各夾一杯一齊往嘴裡倒,四隻酒杯有上有下,上杯灌下杯,直到全部入口,這一手的難度的確比那個叫朱成碧的姑娘高明三分,張勝看的津津有味,徐海生扭頭瞧見了,便笑吟吟地向他解釋這些手法的名字和使用竅門。
這時外面的人起鬨讓秦若蘭喝酒,她哼了一聲,對李浩升道:“憑什麼我先喝呀?我壓軸,你先來。”
坐在她旁邊的李浩升知道她說一不二的脾氣,笑嘻嘻地答應一聲,把三隻小杯擺在掌心裡,一一斟滿伏特加,然後張開大嘴一齊往嘴裡灌,徐海生說道:“這招叫‘三星照月’,這小子酒量真不錯。”
李浩升喝完了酒,亮了亮杯,那意思是該秦若蘭了,其他兩個男孩立即起鬨:“‘活吞一條龍’,小蘭,來一個‘活吞一條龍’!”
徐海生笑道:“‘活吞一條龍’就是把十幾個杯子一溜兒倒滿酒,一口氣喝完,這一手不考技巧,純看酒量了。有一回張二蛋宴請來視察的市領導,一杯酒怎麼也勸不下去,就用了這麼一招,十二杯茅臺,一口氣幹掉,把那位領導給震住了,手中一杯酒只好一飲而盡。”
張勝想起在香港電影上看到過類似的斗酒,不禁擔心地道:“那怎麼成?喝那麼急,還不醉倒了?”
徐海生哈哈笑道:“酒桌上嘛,玩的就是一個痛快,盡情釋放平時的壓抑。喝酒不把人拼倒,還有什麼意思?”
張勝擔心秦若蘭真的來個‘活吞一條龍’,幸好她沒答應,只見她倒滿一杯啤酒,站起來退開兩步,雙手往身後一背,乜著眼睛瞟了一眼幾個夥伴,然後哈下腰去。
張勝以為她要咬住杯沿,把這杯酒仰身灌進嘴裡,這一招他見廠工會主席使過的,可是秦若蘭的確咬住了杯沿,但不是靠她的一側,而是杯子的外沿。
張勝心中大奇,這樣咬住杯子,一仰身酒還不全灑身上了,誰有那麼大的下巴,可以兜住整杯酒?
卻見秦若蘭咬住了杯,卻沒有仰身,而是將上身彎了下去,不知她是怎麼做的,雙腿立的筆直,上身一邊向下彎,一邊吞嚥著流出的酒液,居然上身倒立著把一杯酒全乾了。
張勝目瞪口呆,驚笑道:“她怎麼做到的?太厲害了!”
徐海生笑道:“的確有難度,腰力不夠不行、彎不下去不行、喉部肌肉的吞嚥無力不行,一個掌握不好,酒灑了、嗆了或者灌進鼻子,那就丟人了。這小姑娘厲害,哈哈,張勝啊,你以後也少不了應酬,等文樓回來,咱們也鬥鬥酒,你多少得練著點兒。”
楚文樓回來一聽斗酒頓時來了精神,搓著手道:“好啊,徐哥,你說,咱們怎麼個鬥法。”
徐海生笑道:“咱們比不得那些年輕人,來個文鬥吧,斯文點。我寫三個條子,分別是皇上、娘娘和奴才。抽到哪個條子,在今天飯局結束之前,對抽到條子的人都得按這種稱呼,比方說我抽到皇上,你抽到奴才,直到離開酒店之前,只要說話,就得稱呼我皇上,自稱奴才,我說話呢,就稱你奴才,自稱為朕,說錯了話的就自罰一杯。”
這麼有趣的鬥法,讓張勝和楚文樓都聽的笑了起來,當下徐海生就用餐巾紙寫下三個稱呼團成一團,各自抓閹。
張勝攤開了紙條一看,是皇上。徐海生開啟紙條一看,是娘娘。二人一齊拿眼去看楚文樓,楚文樓苦笑一聲,無精打采地道:“不用看了,我他媽的肯定是個奴才。”
徐海生用新稱呼商量事情:“皇上,本宮以為,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