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過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有人也認出來了,這是寧川市醫藥管理局的局長,一個個竊竊私語不停。
就在此時,突然一輛警車拉響警笛,飛了過來,當先一人下車,冷凝霜大叫一聲,“住手!”
兩個保安也認識冷凝霜,當即鬆開了手,回頭看向林笑,路人也都紛紛看向了林笑,畢竟林笑能在冷凝霜隔壁住下來,而且還這麼久,已經讓他們產生了好奇。
冷凝霜走到徐母面前,問道,“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還以為你們警察不來呢!”徐母輕蔑地揶揄。
整理了下西裝,面色又變得泰然自若,冷冷地盯著冷凝霜,自嘲道,“我去找你們楊局長,你們楊局長不見我,我找你,你不管,現在我只能找當事人了。”
“這件事本來就是徐益民不對。”冷凝霜氣道。
“對不對,你親眼見了?現在徐益民躺在醫院一個星期,現在聞到酒味就會嘔吐,他林笑好好的站在這裡,你讓大家評評理,誰對誰錯!”徐母大聲嘶吼,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你——”冷凝霜氣悶地看了一眼徐母,轉身對林笑說道,“她是徐益民的母親,已經來我們警察局很多次了,楊局長說,不用管,所以現在……”
林笑點了點頭,冷笑道,“這件事你別管。”說著回頭指揮兩個保安過去。
可是冷凝霜制止了他的行為,低聲道,“你別動武,這樣的話,事情就更難說清了。”
徐母站在對面,一雙小眼睛閃爍,瞥了一眼那兩個被冷凝霜攔住的保安,笑道,“冷凝霜,算你還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還以為你有了男朋友,就把當初你們在警校的宣誓忘了呢!”
“你胡說什麼?”冷凝霜面色一白,微紅。
林笑也皺起了眉頭,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徐益民是徐母的心頭肉,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捧在手心怕摔到,含在口中怕化了,凡是徐益民的要求,她都答應,徐益民告訴她,她喜歡安家的安素素,她就幫忙出謀劃策,雖然安家有點底蘊,不過比起他們徐家,也只是小門小戶。
能被徐益民看重,徐母覺得都有些高看安家了。
可是驀然冒出的林笑,一下把事情攪亂了,她還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人,後來徐益民三番五次去找安素素,都被安家拒之門外,她正準備收拾林笑的時候,徐益民卻被林笑弄得差點成了神經病。
這件事對於徐母來說,簡直不能饒恕。
她才不會理會徐益民到底做了什麼,重要的是徐益民怎麼樣了。
看了一眼林笑,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詹書記看重,似乎還和詹書記有點曖昧關係,又聽警察局的人說,這是冷凝霜的男朋友,怪不得她幾次去警察局都吃了閉門羹,他們徐家再不濟,也不會被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小子,給弄怕了。
“很簡單,你喝了這些酒。你不是因為徐益民給安素素管酒喝,才給他喝酒嗎?現在你喝了,我就放過你!”徐母大聲說道。
林笑瞥了一眼那箱白酒,即便是全部喝光,他也不會喝醉,只是多跑兩趟廁所,不過,他自然不願意喝酒。
“你走吧,我不想打女人。”林笑輕聲道。
“哎呦!你們都聽到了。”徐母大叫一聲,“他剛說,他想打我。”看向冷凝霜,“冷隊長,我知道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關係,可是現在你男朋友要打我,你準備怎麼辦?是不是準備和你男朋友一起動手?”
冷凝霜沉悶地哼了一聲,怒道,“無稽之談,他和我只是朋友。”雖然聲音很大,不過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
這本來是她的本來臉色,不過旁人卻都起了嘀咕,紛紛心中了悟,原來林笑是冷凝霜的男朋友,怪不得可以在紫春閣九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