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寧川,必然要和國士產生衝突,你們在乎這些,可是魏威不在乎,而我和魏威之間完全沒有和解的可能,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現在,我只要看你們爭鬥,到時候再做決定就行了。”
“坐山觀虎鬥?”村雨寒樹冷笑一聲,“你就一定自信你可以過的那麼安穩?”
“這不是自信,只是因為我瞭解魏威!”林笑慢條斯理地說著,瞅了一眼梁博,笑道,“你應該是瞭解魏威的,他是一個樂於分享的人嗎?而且現在他背後的勢力,根本不是你們能夠應付的,現在和你們和談,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我知道你們雙方損失很重,可是你認識那個六公子嗎?就是那個長相極為妖豔的男人。”
“我見過,我和他談過……”梁博正在說著,林笑點了點頭,卻跟著打斷了梁博的話語。
“魏威以前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人,幾天功夫可以成長為一個真意境的武者,靠的是什麼?是六公子,他們並不是怕了你,而是在休養,一段時間後,魏威就會將會再次殺來,因為對他們背後的人來說,魏威只不過是一把正在錘鍊的鋒刃,只要他們願意的,隨時可以打造出幾十把、幾百個這樣的人。”
林笑一邊說,一邊笑著。
他不是想說梁家這些人比較笨,而是現在由村雨寒樹做主,梁家的人由於失敗,他們的話語讓村雨寒樹有種本能不信任,他這個外人來說,反而會可靠許多。
村雨寒樹低頭思索著,這些人梁博告訴過他,魏威從來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而且對於魏威可以從普通人搖身一變成為真身境高手,他始終保持懷疑的態度,雖然很多證據表明了這些。
現在林笑又說,他有些不得不相信的感覺,幾個月的爭鬥、撕咬,他們的損失極為慘重。
“你真的願意和我們合作?”村雨寒樹盯著林笑,皺眉道。
問出這麼可笑的話語,林笑心中笑了,有些可憐的望了一眼旁邊的梁博,要是梁博來主導這件事,他相信這件事不會做的這麼簡單,一個人有所長,就有所短,他武功傷弱於村雨寒樹,可不代表其他方面也弱於他。
要是梁博絕對不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今天和詹青聊過之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詹青雖然盡力去查了,可是一無所獲,反而認為這是魏威的障眼法,他當時這麼認為,可是走到梁家的時候,看著這高大門第,紅門綠瓦,心中突然了悟。
魏威沒有變過,他這麼驕橫高傲的人怎麼會願意媾和?無稽之談!
不是他們防著詹青,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努力,所以詹青才什麼訊息都沒有探聽到。
“你們現在去殺魏威是最好的時機,現在魏威受了重傷,只要魏威死了,他背後的人說不定就會放下寧川。”林笑笑道,不過隨即臉色一變,沉聲道,“不過你們可要小心了,他們哪裡最近有了一個叫做馮默的人,加上六公子你們很難對付。但是比起魏威復原,你們還是佔了便宜的。”
村雨寒樹盯了一會兒林笑,又朝著梁博看了看。
223雪夜風動不輸不贏
屋外的大雪落下一層又一層,偶爾有人從門前經過,發出咔嚓的響聲,客廳中再無其他人,僕人都站立在門口,寒冷的風過,那些人凍得一陣哆嗦,卻始終沒有離開,茶几上的杯子,茶水一杯又一杯的填滿,幾個人還在沉默,偶爾才有言語。
村雨寒樹不清楚這些計較,或者說他根本不屑去鑽營,他覺得十足的實力可以讓任何的詭計都成為笑話。
作為一個執行者,他有著絕對的自信,他可以打敗一切,讓一切陰險的計謀暴露出來,然而到了寧川,他忽然發現,自己原來不過如此,和魏威一戰,互有輸贏,他驚訝氣惱,怎麼會失敗,一個絕對自傲的人怎麼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