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許大茂被劉光天的話說得有些尷尬,他摸了摸鼻子,辯解道:“光天,話不能這麼說。我和傻柱是吵過架,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他住院了,作為四合院的一份子,我自然應該去看望他,表達一下關心。你總不能因為我們之前的矛盾,就否定我現在的關心吧?”
劉光天冷哼了一聲,說道:“大茂哥,你的關心是不是真心的,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想去看望他,那就請你保持冷靜,不要惹是生非。我告訴你傻柱在哪個病房,晚上是我在醫院裡陪護他,你別給我惹麻煩。”
許大茂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光天。我會注意的,我明天白天去看傻柱。”許大茂笑呵呵的轉身離開了。
劉光天回到醫院,推開病房的門,看到傻柱正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他的臉上寫滿了憔悴和寂寞,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深沉的問題。
劉光天輕輕走到傻柱床邊,輕聲問道:“傻柱,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傻柱緩緩轉過頭來,看到是劉光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光天,你回來了。我沒什麼,就是躺著有些無聊,想些事情。”
“你都這樣了還想啥啊,快點睡吧。一大爺已經答應白天找人來照顧你了。我晚上在這裡照顧你是替雨水乾的,咱倆之間沒這麼好的交情,我能記起來的事都是以前你打我的畫面。”
傻柱聽了劉光天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光天,以前的事,是我不對。那時候年輕氣盛,不懂事,總是喜歡和人打架。以後不會了。”
劉光天看著傻柱那略顯尷尬又誠懇的神情,心中的芥蒂也稍微減輕了一些。他嘆了口氣,說道:“傻柱,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別的事情都等你好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