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地方燒了吧,現在天氣炎熱,萬一生了瘟疫,我們誰也躲不掉。”
那個士兵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放心,外面已經弄了個大煤爐,專門焚燒屍體用的。鄭隊長還說,若是建造一個類似於磚窯的火窯,焚燒屍體更加徹底和快捷。”
劉昊聽了一陣恍惚,這個鄭鳴也是穿越者麼?怎麼把火葬場弄出來了?還吵著要建造一個磚窯專門燒屍體,你丫把軍校當成奧斯維辛集中營了麼?
劉昊甩了甩腦袋,與顏真卿和呂嶽一起向校場走去。
偌大個校場裡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兩三個兵湊成一組,對一個家丁或者下人用生澀的手法進行著刑訊逼供。整個校場上空充斥著受審人的慘叫聲、官兵的吼叫聲以及抽抽噎噎的啼哭聲。
劉昊嘆了口氣,幸好不是後世啊,要不自己怎麼也得被安個劊子手的稱號。
鄭鳴光著膀子,對那些士兵遴選出來有嫌疑的家丁親自動手審問,高適在一幫做記錄。李鴻臉色蒼白的杵在一旁,看樣子對這種場面很不適應。
劉昊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鄭鳴在審一個家丁,那人不管鄭鳴用什麼辦法,緊緊咬著牙一言不發。鄭鳴忍受不住,抓著旁邊的鞭子死命的在他身上抽著。那人雖然疼得只抽冷氣,但是依然死死的瞪著鄭鳴,一句話也不說。
劉昊衝鄭鳴搖了搖頭,大聲說道:“你這麼做是不對的!他三四十歲的年紀了,肯定有老婆孩子,把他們找出來,在他面前折磨他的老婆孩子,我不信他能為了一個家主連家人都不顧,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顧!”
劉昊話音剛落,就看到這人渾身哆嗦起來。他抬起頭,眼神像刀子一樣盯著劉昊說道:“你若是這樣,某做鬼也不放過你!”
劉昊冷笑一聲:“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但是你們呢?三番五次想置我於死地。現在我只是用你們對付我的辦法來對付你們而已。怎麼?覺得過分了?覺得我冷血無情了?那你們tmd對我這麼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老子的感受呢?”
頓了一下劉昊接著說道:“之前你們給自己的家主賣命,這我就不計較了。現在你們的家主已經被人殺了,為何還為他賣命?你們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偷運兵坊裡面的武器賣給草原人,然後讓草原人拿著你們送給他們的武器來殺我們大唐百姓。你們還tmd是人麼?漢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還裝什麼英雄?”
劉昊說完之後,扭臉對鄭鳴說道:“來人,找到他的家人,然後在他面前對他的孩子凌遲,我看他說不說!民族敗類,將你們的祖墳刨了鞭屍都不為過!”
鄭鳴本來就是抱著練手順帶立功的心態看待這次審訊的,這會兒聽到他們居然是勾結外族販賣武器,當即就怒火滔天,身上肌肉繃起,抬手對這人就是一巴掌:“孃的,男子漢大丈夫,做什麼不好,偏偏做那種讓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這人吐出嘴裡的血水,嘿嘿一笑:“你們懂什麼?若是某說了,照樣是一個死!現在某就算死了,也有你們陪葬!告訴你們吧,你們誰也活不成,全都要死!”
劉昊看著他樂了:“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鄭鳴,你看著折騰吧,反正就記住一點,越是想死的人,你越讓他們活著,想一死了之,門兒都沒有!”
英雄情結不是誰都有的。一聽說要找這人的老婆孩子,旁邊幾個受審的紛紛表示能找到。不一會兒功夫,這人的孩子就被人指認出來,帶到了劉昊這裡。
劉昊笑眯眯的看著他的兒子,大概十五六歲的年齡。這孩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被綁著,眼神一瞬間就凌亂了。他向自己的父親跑去,被鄭鳴一抬腿踢翻在地上,然後一隻腳踩在他的身上對那人說道:“看來這真是你兒子,要不要看看凌遲?把全身扒光,然後用漁網將全身纏緊,鼓出來的肉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