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心紫燕’歐陽風。”
那位身穿坩紫衣裙的歐陽鳳,目光上下一注對方,忽然輕拍呼延鳳香肩,格格笑道:“四師妹,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眼光真還不錯,男人生的太漂亮了,容易朝秦暮楚,令人懸過。象他這樣奉神俊朗,臉上卻有些紫記黑痣,最為理想不過,歐陽鳳有點羨慕你呢。”
曹若冰 》》 《金扇玉簫》
第十三章 玄天仙子
唐子羽目光略注薄青仁,嘴角間浮現一絲神秘笑容,緩緩說道:“淳于老弟有所不知,毛病就在你所說的‘鍾情頗切,示愛甚深’八字上……”
唐子羽繼續說道:“凡是愛之既深,尚一旦失意,即恨之更切。
可能呼延鳳搜尋吳越金鉤之時,對薄老弟有所失意,故……”
薄青仁瞧了這位千面空空唐子羽一眼,打斷他的話頭,傲然叫道:“呼延鳳當然失意!凡是自視英雄俠士的好男兒,自當愛惜羽毛,誰會向那些聲名狼藉的異派女娃,鍾情示愛!”
薄青仁一面發話,一面目光冷冷地瞥向淳于俊。恰好淳于俊也聽出薄青仁話中又暗含諷刺自己與鍾素文之事,也抬頭向他看來。
兩道眼光一對,淳于俊不禁蹙眉,因發覺薄青仁每提到鍾素文時,便目光森森,神色冷峻,千面空空唐子羽何等江湖經驗,一眼便看出淳于俊與薄青仁的尷尬神色,遂替他們把話題,微笑道:“就在呼延鳳滿面驚異憤恨,手執吳越金鉤將落未落之際,老朽恰因不放心薄老弟正好趕來,遂於三五丈外,以見不得人的獨門暗器,把這位姑娘驚得只帶著龍淵寶劍、吳越金鉤電疾而遁。”
淳于俊聽完,不禁劍眉深蹙,恨聲說:“龍淵寶劍、吳越金鉤萬一有失,由如何向與會諸人及南荒睡尼夢大師交代?”
薄青仁眉梢一剔,目中神光四射,憤然叫道:“那我們就先去六詔碧目谷,來個掃穴犁庭,奪回龍淵寶劍、吳越金鉤以後,再往都陽山不開谷赴會。”
淳于俊苦笑道:“六詔碧目門下弟子,其功力自歐陽鳳,呼延鳳身上已可窺知大概,似乎無一俗手,何況‘碧目魔娘’姚小玉,必更厲害狠毒;焦天嘯兄又落對方手中,難免風鼠忌器。故而若僅憑我們三人之力,恐難掃穴犁庭……”
薄青仁聞言,目中精光益射,方自傲然冷笑一聲,那位千面空空唐子羽卻介面長嘆道:“薄老弟不可傲性,此事只可緩緩設法,從長計議。碧目魔娘姚小玉的武功,已得天魔十二絕之九,恐怕當今連神州四異,亦非敵手。”
唐子羽這幾句話,不僅使淳于俊聽得毛骨悚然,連薄青仁也頗為好奇地向千面空空唐子羽問道:“唐老人家,你始終未把碧目魔娘姚小玉的來歷底細說出,如今可否對我詳述一遍,彼此再行研商對策。”
唐子羽的我,先在薄青仁身上一瞥,然後電掃四周,面色頗為沉重地緩緩說道:“姚小玉既然教成弟子,再出江湖,武林中少不得又是一番血雨腥風,無邊浩劫。”
說到此處,便向淳于俊,薄青仁伸手道:“此事說來話長,老弟且各覓就坐,聽我細敘。”
淳于俊、薄青仁各自選了一塊山石坐下,唐子羽也在一株古松根際,半倚半坐地,抬頭目視碧空浮雲,好似回憶當年隱事。
這種靜默氣氛,保持了大約盞茶時,唐子羽吁了一長氣,緩緩說道:“二十五年前的武林大會,濁世狂生司馬藻、東小心妙道洞玄子、南荒睡尼夢大師、西域酒神陶大杯、北邙鬼叟豐秋等人,剛剛嶄露頭角,聲名猶未大振之際,頗有幾位姓名不為世曉的奇絕隱士,功力之高,幾可超凡人聖。”
薄青仁插口問道:“這幾位奇絕隱士的姓名宗派,老人家怎不說出。”
唐子羽含笑看了薄青仁一眼,道:“宇宙之大,江湖之廣,奇絕隱士,何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