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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素“嘿~”地吐了口氣,沉聲道:“冰兒是老夫的親生女兒,這點絕無可疑。其實早在十三年之前,老夫已經知道自己在蜀中還留下了這點血脈。只因為當時老妻仍在,不欲因此再搞得家宅不寧,故此才沒有將她認回來。現在麼,卻是已經不妨事了。唉~我楊家的權勢富貴,至老夫已達頂點。但諸子不肖,除去玄感算是有出息的以外,其他像玄縱之輩,全都難成大器。有老夫在一日,他們還可逍遙一日,但假若老夫不在了,唉~難保我楊家不會重蹈當日商鞅、呂不韋的覆轍啊。但若冰兒能嫁給了河南王,那麼將來太子登基,冰兒也會順理成章成為太子妃,如無意外,將來還能母儀天下。則我楊家滿門數百口老少,至少也可保三代富貴而勿憂了。”
幻忘子急忙恭身長揖,輕輕拍了個馬屁過去,道:“相爺深謀遠慮,人所不及也。”
楊素意興闌珊地擺擺手,道:“罷了。什麼深謀遠慮,不過無可奈何而已。再且,冰兒這孩子生下來以後老夫便從未照顧過她。身為人父,實在有愧於心。河南王少年英傑,無論人品武功,都是千里挑一。能夠嫁得給他做正妃,至少冰兒下半生也可有所倚靠……對了,道長你那〖春夢無痕散〗,可確保管用?”
提起〖春夢無痕散〗這五個字,幻忘子當場便是精神一振,眯起他那對桃花眼,拈鬚微笑道:“相爺儘管放心。這〖春夢無痕散〗乃貧道得意之作。混入蠟燭中燃燒而散播,無聲無味,無影無蹤,哪怕他天上的大羅金仙也要中招。這藥散力量溫和,後勁卻大。只吸入一兩口的話,那是無關緊要。但若吸得多了,則藥性又如附骨之蛆,發作起來那便情/欲勃發,再不可抑制。可又並不傷身,事後也決計想不到會是中了此藥催發的關係。算算時刻……”幻忘子抬頭看看天色,嘿聲笑道:“河南王該是已和郡主成其好事,共赴巫山雲雨去了。”
楊素點頭道:“生米煮成熟飯,事情便要好辦得多了。明天老夫進宮,既要請摩訶葉出手救治玄感,順道也把冰兒與河南王的婚事敲定,也免得夜長夢多,再有什麼枝節橫生。”頓了頓,卻又按按自己的太陽穴,神情疲憊,道:“夜深了,道長也去休息吧。”也不再多說話,便轉身離開。幻忘子恭身目送楊素走得影蹤全無,這才慢慢直起腰桿,回頭往自己的下處走去。
幻忘子生平有兩大嗜好,一是錢財,二是美色。楊素對其倚重頗殷,所以錢財上是儘量地給予滿足,也經常賞賜美貌侍女。不過那些使女姿色雖然都頗有可觀之處,卻無一能有勝得過紅拂女和楊冰冰兩姝之者。紅拂女乃是楊素禁胬,將來備有大用的,幻忘子自然不敢妄想染指。楊冰冰身份來歷都疑惑重重,雖然加封了芙蓉郡主,但楊素平日對她態度都是淡淡地,旁人也看不出在丞相大人心中,楊冰冰的地位究竟是輕是重。幻忘子好色如命,自然也忍不住對這名絕世尤物有了某些想法和衝動——自然,只是自己腦裡意淫罷了。他既不會,更不敢在表面上流露出絲毫端倪。
此時四下無人,幻忘子想起那小媚娃長腿細腰豐胸,卻又偏偏天真無邪,稚氣未脫的臉蛋,胸中便不由得有股邪火在熊熊燃燒,說不出地心癢難忍。當下禁不住回過頭來,向楊玄感躺在裡面養傷的廂房方向連連冷笑,暗道:“你個不成器的紈絝子,女人不過如衣服,居然就犯得著為那小淫/娃連自己性命也不要?嘿,別說道爺煉不成九轉金丹,即使煉成了,也是道爺自己享用,哪裡會拿出來便宜了你?”
正在憤憤不平之際,忽然微風吹拂,烏雲飄動,清冷月光自夜幕上投射而下,一下子將整片院落都照得亮堂堂地。猶如白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