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卻也不是這麼容易,她可是個驕傲美豔的美女,況且班佐夫對她也並不是這麼百依百順,他不准她插手他任何財富和產業,並且要她伸手跟他要任何一分錢。
權衡得失之後,班佐夫說:“請接受我的致謝,送內人回家,薩嘉王子。你有時間暍杯白蘭地,或是玩幾把牌再走嗎?”他用平靜的語氣說。
“這是我的榮幸。”王子也禮貌地回答。
艾咪鬆了一口氣,立刻拿掉額頭上的溼毛巾,因為它已經快毀了她美麗的鬈髮。
班佐夫瞪了她一眼說:“容我們告退,夫人,你看來好了許多。”
薩嘉也禮貌地告退,但是在離開房門前向艾咪調皮地眨了眨眼。
有好幾位僕人上來伺候,送上一瓶啤酒和雪茄,還有一副新的撲克牌。同時僕人也送上牡蠣和魚子醬,但是卻被退了回去。
“要下什麼賭注?”班佐夫問,他悠哉地洗著牌問。
如果薩嘉願意的話,他差點說出用艾咪當賭注好了,因為她可是聖彼得堡最有魅力的紅髮女郎呢!不幸的是他並不想要她,似乎自茵娜之後,沒有女人是值得擁有的。
他厭煩地嘆口氣說:“我不知道。”
兩人就這麼坐著,兩個人都擁有傲人的財富,一時之間,倒想不出有什麼刺激的睹法。
忽然薩嘉的眼睛一亮說:“賭我們的小拇指怎樣?輸的人就將自己的小拇指切下來。”
班佐夫的雙眸警覺地張大,心想犯得著為賭注或艾咪冒這麼大的風險嗎?他說:“你真是個野蠻人!總是這麼瘋。”
“天哪,放輕鬆些嘛,班佐夫。”薩嘉說。“你現在的語氣可不象平時沉著穩重的你喲。這樣吧!用你的新種馬‘愛爾蘭’和我新出生的那匹阿拉伯純種白馬賭,這樣夠傳統了吧?”
班佐夫聞言在鬆了一口氣,感激地點點頭。
“就這麼決定了,”薩嘉道。“小心,我覺得自己今晚的運氣不錯吆!”
尤里在第二天下午三點鐘搖醒薩嘉。“醒醒懶蟲,你昨天晚上又在哪個美女的床上搞得筋疲力竭?瞧你累得睡了一整天。”
“嗯,一開始是艾咪,但是讓我累翻的人倒下是她。主要的原因是在班佐夫意外出現後,和他打了一整晚的牌。”
“意外?”尤里問道。“怎麼個意外法?”
“算他出現得不完全意外,否則準會被我丟到樓下去。艾咪平日收買的人,拖了他不少時間,使我們可以擺個樣子,在班佐夫衝進房時,我們可是正經八百呢!”薩嘉想起昨晚的作戲,忍不住笑起來。“班佐夫對他的老婆似乎非常冷漠,我從來沒有看見他們一起應酬過,他對待她簡直可以說是輕蔑。”
“我想他大概永遠不會原諒她的欺騙。”尤里唇角扭曲地說。“他付出很昂貴的聘禮,可是她居然不是個處女。”
“她不是處女?”薩嘉大叫,隨即帶著邪笑望向尤里。“你怎麼會知道?難道她就是黃金女神?”
尤里逃避地聳聳肩。
“別說你是第一個吧?”薩嘉驚訝地問。“老天爺,真的嗎?”
“是第一個。”尤里平靜地說。
“什麼時候?”
“我們那時都只有十五歲。”
“天老爺,她真蠢!”薩嘉叫道。“艾咪當時就應該知道,她終究會為了錢出嫁的。因為全國都知道她父親的賭債驚人,她應該知道,當她被高價售出時,買主當然希望她是個處女。”
“你也瞭解艾咪,薩嘉。你覺得她的飢渴能忍到十八歲嗎?”尤里嘲弄地揚揚眉。
薩嘉發出短暫的笑聲。“說得也是,尤里,說說看你們是怎麼發生的。”
“我們兩家的產業相鄰,這你是知道的,那個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