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昨天傍晚在金牛川的金牛川別墅見完面之後,今天一早,林琥文長老就帶著我來到了咱們固原城,結果好死不死,聽說河西的各級官吏都在固原城中參加什麼河西會,結果林琥文長老一打聽,才算是知道,這河西會的來頭不小,而且這次好像還來了個黃王府的世子大人,當這林琥文林長老的面,揚言要把海鶴山石礦藏吞下去,不給咱們賀蘭會漏一點油水,咱們林長老心中一驚,這才讓我趕忙過來這邊勘察勘察!”
“小子!可以啊!”
聽了秦淵這一大段的解釋,原本對秦淵心中還抱有有點警覺的老獵戶算是徹底放下心來,伸手拍拍秦淵的肩膀,滿意的說道:
“小子啊,你前途無量啊,我一開始看到你就覺得挺喜歡的,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討人喜歡的天才啊,這林琥文雖然說是靠著拍賀蘭榮樂馬屁的上去的人,但是要說這辦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手下也是有幾個幹才的,既然能夠讓你忙東忙西的給他幫忙,算是看上你了,你要是在賀蘭會里面這麼混,可是大有前途啊!”
“快別這麼說!”
秦淵一聽,連忙擺擺手,對著老獵戶的態度依然是那麼的恭敬,抿了一口苦的要死的茶水,秦淵趕忙說道:
“這話要是別人這麼說,我也就是笑笑,不放在心上,但是其實我心裡清楚,什麼狗屁近人,這就是把我往火坑裡面推啊,雖然我和古武世界似乎還有點差距,但是最近我也打聽了,人家蘇黃米蔡四大家族,那可是咱們華夏古武世界當中的四大王府,而且還是唯一能夠直接跨過古武門派級別,一個世家就是一個門派的超級大氏族,人家都是揚言要吞了海鶴山石礦藏,咱們賀蘭會真的能夠擋得住嗎?肯定是乖乖放手才是上策,讓我來調查,也不過是多了個送死的,到時候萬一賀蘭會內部有人追問起來,自然是拿我這個外人頂包了不是?”
“好!有前途,不愧是入了我周攸洸法眼的人,果然是個人才!至少是個人精!”
周攸洸老獵戶一拍大腿,從床上刺溜一下站起來,拍拍自己的大腿,對著面前的秦淵笑道:
“怎麼樣?論起演技,我周攸洸的水平不必你小子低吧?”
“額,您這是什麼意思?”
秦淵微微一愣,抬頭無辜的看著面前的周攸洸,愣頭愣腦的說道:
“我剛才沒有在演戲啊,周獵戶,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如果我真的是周獵戶的話,我恐怕相信你了,但是很可惜,秦門主!我不是什麼周獵戶我是黃王府的下人,祖崇涯!賜教了!“
周攸洸臉色忽然一沉,對著秦淵一拱手,口中說著,手上一記短刀已經對著秦淵的心口紮了過來,被周攸洸猛然間翻臉弄得一愣,秦淵恍惚間,也只能將雙手擺在胸前,用力抓住祖崇涯刺過來的短刀,身體一讓,將短刀洩到身邊,反手從牆上抓起一把鐮刀,對著面前的祖崇涯就砍了過去。
“刺啦!”
一聲衣服破碎的聲音傳來,秦淵砍下去的鐮刀如同死亡之翼一般,徑直擦破祖崇涯的衣衫,衣衫裸露瞬間,祖崇涯鬆開手中被秦淵如同鐵鉗一樣卡在手中的短刀,反身將背上的獵槍從桌子上抽了出來,對著秦淵的胸口就按下了扳機!
“轟!”
兩發滾燙的子彈擦著秦淵的胸口就飛了過去,從槍口中噴出來的火焰在槍口處形成了一把火刀,轉瞬間已經燒開秦淵身上的衣衫,在秦淵的腹部灼傷了出一道長長的印跡,秦淵猛然間一回身,忍著腹部傳來的劇痛,拿起手中的鐮刀,對著面前的祖崇涯橫向一拉,尖銳的鐮刀瞬間擦開祖崇涯的肩頭,一大塊肌肉帶著淋漓的鮮血從祖崇涯的肩頭落下。
祖崇涯原本圓潤結實的肩膀頓時被秦淵手中的鐮刀削去了一大塊,淋漓的鮮血伴隨著巨大的傷口,從斷開的血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