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蘇昊結束了在供銷社的工作,滿心歡喜地準備下班,叮鈴鈴電話突然響起來了,蘇昊停下準備離開的腳步,有些疑惑地望向了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這個年代的電話還是個稀罕物件,在供銷社,這電話主要是用來接收上級指示或者緊急通知的。
他快步走過去,拿起話筒,裡面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喂,是蘇昊嗎?我是李懷德,晚上有時間沒,咱們一起吃個飯,楊廠長也在,主要是感謝你給軋鋼廠提供的物資。”
“李廠長,您太客氣了。我可沒給軋鋼廠提供過物資,我只是幫忙牽了個線,出售物資給您的是蘇永發老爺子。”
電話那頭的李懷德似乎愣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語氣,笑著說道:“哦,原來是蘇老爺子啊。那我也要感謝蘇主任你幫忙牽線搭橋。無論如何,這頓飯我們都要請,既感謝蘇老爺子,也感謝你。楊廠長特意吩咐了,務必請你賞光。”
“李廠長,您這麼重視,我自然不好推辭。不過,我今天第一天上班,還有些工作要處理,能不能改到後天晚上?”
李懷德似乎並不介意時間的更改,他爽快地答應道:“當然可以,後天晚上就後天晚上。地點我來安排,到時候再通知你。那就這麼說定了,後天晚上見!”
李懷德掛掉電話後看到谷秘書還站在他的辦公桌前,“小谷,你把跟蹤蘇昊的人撤回來吧,這小子提供的物資質量好,價格低,有點小脾氣我忍了。”
谷秘書點頭應是,隨後轉身離開。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中開始盤算著後天晚上的晚宴該如何安排。
蘇昊結束了在供銷社忙碌的一天,步履輕快地穿過街道,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中院有幾聲吵鬧聲傳來,蘇昊的步履一頓,眉頭微皺,這爭吵聲聽起來有些熟悉。他加快腳步,穿過中院的月亮門,只見許大茂啊正在和傻柱表演你逃我追。
這兩個傢伙,經常打鬧,給四合院帶來了不少笑料。
蘇昊走到孔蘭英身旁,“這倆貨怎麼又打起來了?”
孔蘭英見蘇昊回來,把坐著的板凳讓了一半出來給蘇昊,一邊笑著解釋道:“這倆人啊,就是天生的冤家。傻柱回來就說許大茂破壞他相親,許大茂不承認,找三位大爺大爺評理,都在和稀泥,傻柱非要許大茂給他個說法。許大茂呢,嘴皮子厲害,說出的話雖然氣人,但總能讓傻柱抓不到重點。”
蘇昊聽後,不由得笑出聲來,“這倆人,真是活寶。不過,傻柱的相親被破壞了?這是怎麼回事?”
孔蘭英嘆了口氣,“傻柱前段時間相親了一個姑娘?都定好日子談彩禮了,又被姑娘給放了鴿子。後來媒婆幫忙,才知道原來是許大茂在背後說了些不中聽的話,把人家姑娘給嚇跑了。”
蘇昊搖了搖頭,“這許大茂,真是會惹事。不過,傻柱這脾氣也得改改,總是這麼衝動,容易吃虧。”
孔蘭英點了點頭,“是啊,不少人都勸過他。可傻柱那性子,就是犟。對了,你今天上班,怎麼樣?還習慣嗎?”
蘇昊微微一笑,輕鬆地答道:“還行。”
孔蘭英聞言,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就好。”
兩人正聊著,突然傳來一聲許大茂的慘叫聲,蘇昊和孔蘭英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了一跳,兩人立刻轉過頭,只見許大茂正捂著腦袋,疼得躺在地上打滾,而傻柱則站在一旁,手裡握著一根木棍,臉上滿是憤怒。“許大茂你給我站起來,別躺在地上裝死。”說完傻柱還用手裡的棍子又戳了許大茂一下。
易中海見狀,趕緊走過去,一把拉住了傻柱的胳膊,沉聲道:“柱子,夠了!別再打了!”
三大爺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