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就站在衛生間門口守著,她好了,就叫他,反正裡子面子什麼的,對她來說,早就不存在了。
再次被他抱回床上,趙依晨抓起一包手紙,偷偷地蓋住床單被染紅的那一塊,一抬頭,目光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就說嘛,她丟人算是丟到家了。
趙依晨覺得眼下不管說什麼都很尷尬,不吭聲,悄悄地滑進被子裡,躲在裡面掐自己,不想,身上一空,被子給人掀開,一雙大手又將她撈起來。
誒?
趙依晨不解地猛眨眼,跟著就見他遞過來一杯牛奶。
“喝點牛奶,對睡眠有幫助。”
“哦。”趙依晨伸手就接,不想,杯子突然從他手中滑落,牛奶打翻在她身上,跟著又灑到床上,真是慘不忍睹。
“啊,對不起,沒想到會搞成這樣,你快點把睡衣脫下來,不然會著涼。”不給她時間反應,他已經在脫她睡衣了。
無語,真的很無語!
趙依晨羞憤地一把拍掉身上的一雙狼爪,指著房門,噴火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唉,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怕你著涼,你裡面不是穿著衣服嗎?再說了,依你現在這個情況,我能對你做什麼?”明明是狼子野心,可說出來的話就是理直氣壯,讓人無從反駁。
趙依晨旋即不作聲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別人能做什麼,剛才一定是她多心了。
可她還是堅持不脫睡衣,卻被和珏三下兩下給扯掉,他的理由是,睡衣不能再穿了,粘嗒嗒地很髒,就連那張床也不能再睡了,上面又有牛奶又有血,所以他自作主張將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就跟扭麻花似的。
好吧,趙依晨認命了,只要他不對自己作出逾舉動作,她就勉強委屈一晚。不想,還是出事了。
趙依晨驚醒,用力去推胸前的頭顱,得來一句:“馨馨,別鬧,你不是說要把第一次給我嗎?我現在就成全你。”跟著,他狠狠地在她胸前咬一口,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和珏,你醒醒,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馨馨,你看清楚我,我真的不是什麼馨馨……”她被咬的好痛,神經緊繃著。
“噓,別叫,我知道你這些年委屈,我不能碰你,都是我不好,你說的沒錯,我不能封閉自己,要試著走出來。”他一把抓住趙依晨的手,探向自己下*身,“你摸摸看,它是不是硬了,這說明,它是有感覺的”,跟著,他把自己的兄弟塞進趙依晨手裡,並試著律*動起來。
趙依晨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尖叫:“放開我,放開我……”可是沒用,他律*動的更快了,她伸手就給他一耳光,或許被這一耳光刺激的,他突然射在她手裡,跟著,人就不動了,像似又睡著了。
裝睡之前,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這一巴掌,他一定會討回來。
第二天,和珏就跟沒事人似地,關心地問她想吃什麼,他去買。
他不記得,可趙依晨卻不會忘,冷著臉沒理他,掙扎著要出院,這裡,她再也呆不下去了。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他裝糊塗,表現的非常明白。
她要怎麼說?
她能怎麼說?
說昨晚他很過分?
可是無憑無據,說了也沒人相信。
趙依晨冷著臉,“我不喜歡這裡,想回家,你不是說我的腿沒什麼大礙嗎,回家也可以修養”。
雙手一攤,和珏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好啊,我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
趙依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好說話,於是安安靜靜地等他回來,結果,人去了大半天才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名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