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窮、房子破為藉口打發我,更好笑的是,這幾年裡,他的父母未曾露個面來看過我,就當沒我這個人似地,更別說是日常關心問候了。”她苦笑,“這就是報應,活該,誰叫我當初不聽家人勸的……”她盯著天花板,雙目空洞無神。
和珏眉心糾結,抿唇不語,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像哄嬰兒似地輕拍她的背,一時間,房內很安靜。
“和珏,我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心情平復以後,她掙開他的懷抱,翻身背對他。
好一個過河拆橋的女人!
想讓他走?
沒門!
“誒,你要幹什麼?”趙依晨感覺他貼過來,頓時慌了。
“我困了,別吵。”他蠻橫地環住她的腰,跨下的男性象徵故意抵住她的翹臀,瞬著股*溝找著那處柔軟,一點點地往裡擠。
哪有這樣睡覺的?
趙依晨氣呼呼地扭動掙扎,不想,竟給他機會整根沒入。
好痛!
那個地方被他磨過沒多久,現在又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好了,睡覺。”他拍拍她的臉蛋,表示他的兄弟暫時留在裡面,不會動。
趙依晨頓時鬆口氣,身體卻是緊繃著,為體內夾著異物而難受。
不知何時,兩人竟然真的睡著了,直到傍晚時分才睡醒。
“餓了嗎?我去給你做晚飯。”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沙啞。
“嗯。”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感覺他的兄弟正一點點地撤出去,直到他起身去沐浴,她才睜開雙眼,怔怔地望著牆壁,不敢相信他什麼也沒做,就這麼好說話地放過自己?
撫著僵硬的腰,她緩緩地翻了個身,不想,竟有東西從體內流出來,她嚇得坐起來,掀開被子一看,是一灘白色的精*液。
他是什麼時候射的?
怎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可惡,混蛋!
還說不會動,竟會騙她。
趙依晨趕緊拿過紙巾將自己清理乾淨,旋即套上衣服,準備出去一趟。
這時,浴室的門拉開,和珏光著身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要出去?”他皺眉,表示不贊同。
“嗯,去買藥,總不能懷上吧。”她低頭扣紐扣,語氣淡淡地。
“你這個樣子出去不怕被別人瞧見?還是我去吧。”他一件一件地穿回衣服。
對哦,她怎麼可以把自己鼻青臉腫的樣子給忘了。
扣紐扣的手頓住,她癱回床上,怔怔道:“買那種一粒裝的就行了”。
“嗯,你先去衝個澡,我很就回來。”套上大衣,他便往外走,直到房門被關上,她才怔怔地回神去洗澡。
沒多久,開門的聲音暗示他回來了,不過,他沒有立即進臥室,而是先去倒了一杯溫水。
她抱膝坐在床上,見他端著一杯水走進來,忙問:“水燙嗎?”。
“不燙,是溫的。”他將水杯連同一小粒藥丸遞到她手上。
剝掉包裝殼的藥丸跟普通藥丸沒什麼區別,她不是醫者,自然識不清,仰臉將藥丸送進嘴裡,再喝一口水,順利地吞進肚子裡。
見她吞下藥丸,他的心頭劃過一絲異樣。
“謝謝。”將水杯遞給他,趙依晨伸手抹了抹嘴角殘留下來的水漬。
將水杯拿走,他折回來開啟電視,調到她喜歡看的節目,再將遙控器塞進她手裡,柔聲道:“你看電視,我去做晚飯,我可有專門學過炒菜的,保證你吃過一定還想吃”。
不要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要她吃過了,才能定論好不好吃。
就這樣,她無聊地躺在床上看電視,他在廚房裡忙個不停,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