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定那人叛變了,想在北歐躲過那些傢伙的追殺,痴人說夢了。”
“很有可能,那人早已經被an抓住,關在哪裡慢慢折磨了。他們的作風是這樣,對外說人死了,只能騙騙不知道的傢伙罷了。”
“想不到琴酒你這麼瞭解?”
琴酒戴上帽子,往外走:“組織的情報部,比你想象的更加強大。”
走到瑪格諾身邊時,他停下腳步,“可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了,瑪格諾。”
“這話你都不知道說多少遍了。”瑪格諾讓開道路:“那邊有任務需要,隨時叫我。”
琴酒沒說什麼,抬腳走了。
徒留宮川凌一個人,站在監控室內,眼睫垂下,裡面的情緒變得空無。
情況不是一般的糟糕。
而最為致命的是,事情發生在兩個月之前——不論是什麼結果,現在都已經無法改變了。
就算如琴酒所說,諸伏景光現在被關在哪裡,可an不是個小組織,至少二個國家都有其分佈的勢力,想要找到他,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
“你到哪了?”基安蒂的語氣,已經有幾分暴躁了。
“在路上了,別急。”
“在路上是到哪了!!你又要遲到嗎??”
“怎麼會?我一向守時啊,你不要把人想的太壞了。”他竟然一本正經的說教起來。
基安蒂的怒火蹭蹭蹭上漲,可是隔著電話,又不能把對方怎麼樣,她只能咬牙:“瑪格諾,你最好祈禱,別有一天落到老孃手裡了!”
“怎麼說我也對你有救命之恩吧?這樣好嗎?”
“那點芝麻大的恩情,早就被你消磨完了!!!”基安蒂怒聲道:“你喜歡玩遊戲是吧?這次我在外圍行動的成員中加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你來快點!有你玩的!”
宮川凌知道她說的是降谷零,也知道降谷零如今所在的具體位置。
就是因此,他才不會出現在基安蒂面前:“不要。”
“?”
“今天氣溫太低了,我不想玩遊戲……順帶一提,也不想上班。”
基安蒂差點捏碎手機:“你不會不來了吧?”
“那倒不會,雖然不想上班,但我還是很有職場精神的。”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只是今天,去的不是我。”
“你又想搞什麼?”
要不是這次的任務,基安蒂一個人很難完成,她這會早就把電話掛了!
瑪格諾的能力是不錯,很強,和他組隊的安心感甚至大過琴酒,但是……那僅限任務完成度的安心!!
其他方面,要多糟心有糟心!
“去的不是我,是我的第二人格。”對面的人云淡風輕道。
基安蒂:“???”
什麼鬼?
“是炫酷的白髮君哦。”
“……”這人絕對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