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似的語氣說道。
她看他一會兒,忍不住笑了。
雖然剛才她還那樣生氣,但她發覺他總能夠以一句話就讓她放鬆下來。
“我發覺你越來越會逗我笑了。”
“彼此、彼此。”他回道,笑得迷人。
“什麼啊?”她嗔道,拿她當笑話看?
但她並不是真的對他生氣,搖搖頭,發覺自己拿他這張笑臉越來越沒辦法。
以實際觀點來看,無論她總可以因他而放鬆下來或者她越來越無法真正打心裡對他生氣,她會對他產生這些感覺其實是讓她相當訝異的。
“感覺”本來就是一種難以用言語解釋清楚,也無法以詞句形容得真切的東西。就像一個人聽得到聲音、說得出話,卻無法形容得出聽是什麼感覺,說又是什麼感覺一樣。
感覺只能用“相信”去體會。
而且另外還有一個更好的問題是,如果對她說相同一句話的是別人,她能夠這麼快就放鬆下來嗎?又如果給她相同笑容的是別人,她會無法真正對那個人生氣嗎?
她無法確定。
但她感覺得到,並且得承認的是,她已經漸漸被他吸引了……不好了。她想。
第五章
車行繞城鎮一圈之後,天氣有些轉壞,而且時間也晚了,於是他們便驅車回到王宮。
雷伊克與望月悠並不住在王宮裡,而尚狄洛特則預定今晚住在王宮,於是與雷伊克及望月悠道別之後,尚狄洛特便將童淨暄送回她的寢室。
在寢室門口,尚狄洛特對童淨暄說道:“我忘了對你說一件事,事實上這是我今晚一見到你就應該說的事──”他微頓,輕撫了下她的臉蛋,低沉地說:“你今晚非常美麗。”
在他下手迷昏她並確定她安全無恙地被送回蒙特拉法瑟王宮之後,他就離開王宮與雷伊克在城中會合,討論目前的情勢並處理一些事情。然後等待晚他一步回到蒙特拉法瑟、留在臺灣替他和童淨暄處理一些“善後”問題的望月悠也會合之後,他們才一同到王宮來接童淨暄。
而先前童淨暄還在昏睡之時,他特別交代貝魯先生在她醒來後對她的裝扮好好改造一番──就算是一顆稀有的寶石也是需要經過琢磨的。
首先將她原本樸實的學生髮型剪成明快俐落又不失高貴典雅的短髮造型,這才是適合她臉型與能夠突顯她本身特質的髮型,終於展露出以往被她清湯掛麵式髮型所掩蓋的美麗光芒。
當然,臺灣的女高中生制服也是不適合她的,所以他早已命人為她設計一系列能於各種場合穿著的服飾,在她到蒙特拉法瑟後便可以完全脫胎換骨成為一位風華絕代、足以吸引萬眾矚目的公主。
而今晚她所穿的禮服則是他特別為她挑選的,這襲在胸前精繡著中國傳統花鳥圖紋的無袖旗袍式長禮服,不僅能將她比例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還能襯托出她混血容貌的獨特魅力──在南歐的明媚風情之中帶有中國的古典神秘。
她自己也許並沒有察覺到,但經過一番打扮之後,即使只是化著淡妝,她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耀眼風華,不但閃耀著源自於王族血統、雍容華貴的尊貴氣度,而且還內蘊有自身獨特的典雅細緻。
她的美麗,是那種在閃閃發亮的絕豔之中,有著內蘊的幽雅靜謐﹔她的氣質,是在成熟女人嫵媚優雅的韻致之中,有著少女的純淨清靈。
她是耀眼與神秘的綜合體、自由與古典的完美結合,獨一無二的珍貴寶石。
童淨暄對他的稱讚感到有些詫異,雖然也曾有人說她漂亮,但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相貌並不在意,所以對這樣的讚美詞始終當作耳邊風,根本不曾放在心上過。
但他的語氣與他看著她的眼神卻讓她胸口湧起一股異樣的熱流,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