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感興趣,哥哥教教你們如何,如何?”
王一毛和向一蟲眼睛一亮,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慕容燾坐定:“這‘奔雷五式’本是雷部道術中的低微之術,想我道宗延續千百年來,各種奇術層出不窮,古之先人窮究道理,創出的法術不可勝計,於今大多失傳,這區區的‘奔雷五式’不入流的技法竟在道家眼中成了高明之術,想來既是可嘆,又是可笑。”當下將“奔雷五式“的種種要領說給王向二人,什麼”氣凝丹田,運轉玄關“等等之乎者也的詞句說了一大堆,這向一蟲有過道術基礎,很快掌握,倒是那王一毛同學,文化水平不高,初中肄業,聽得是一知半解。這慕容燾也是耐心,細細的給王一毛說了數遍,又加以演示,這王一毛童鞋才稍稍摸著竅門。在細看時,旁邊的向一蟲已經能夠運轉丹田元氣流轉至指尖,嗖的一聲發出一點電花,直衝黑暗。
這王一毛不甘示弱,憋足了全身力氣從丹田之中調取真氣,可是他這丹田之中原本就無甚真元,哪裡調的出來,只有那五腹六藏之中存了一些先天精氣,被他用法這麼一憋,調將出來,在手指頭上冒出點點電絲。這王一毛見出了電絲,興奮之極,乍著指頭向其餘二人炫耀,那向一蟲也是調皮,伸指輕輕在王一毛指頭上一點,一團電花湧出,電的這王一毛渾身痠麻,頭髮根根直立。慕容燾哈哈大笑。
王一毛又試了幾次,仍然不及向一蟲那般,能從指尖湧出電花,幾次下來頭暈眼花。慕容燾笑著問他:“二弟,你有何感覺?”
王一毛有氣無力的回答:“趕腳很累,只想睡覺。”
慕容燾哈哈大笑不已,對王一毛說:“二弟,你這般施法,損耗的是自身精元,長此以往只怕身體有虧!”說罷又是大笑。
王一毛這話倒是能聽懂,一摸自己的腰部,腰眼上隱隱有些疼痛,驚詫萬分,喊道:“哎呀,腰疼!”。
慕容燾這才說道:“你沒有修煉果道家吸取天地元氣的修真之法,丹田等於沒開發的田地,沒有半點儲備,這才損耗自己的精元。來,哥哥教你《胎息經》。這功法雖算不上高明,但是正適合你這種初學者。”說罷,將打坐修真養氣的心法細細講給王一毛和向一蟲聽,只聽他如歌唱一般,緩緩而言:“。。。。。纖毫陽氣不盡不為鬼,纖毫陰氣不盡不為仙。元陽即陽氣也,食氣即陰氣也。常減食節慾,使元氣內運,元氣既壯,即陰氣自消。。。。。。。。”王一毛一懂半懂,只是他天資記性極好,很快將整部心法記在心中,那向一蟲到是領悟的快,反覆和慕容燾進行交流。
那慕容燾一遍講完,見王一毛仍是昏昏噩噩,不求甚解,又給他仔細講解:“這《胎息經》其實就是以天地為母宮,修煉之人為胎兒,你想那胎兒在母體之中,半睡半醒,靠吸收母親的營養為生。同樣的道理,你打坐之時,冥想天地間的元氣被你所吸收,儲存於丹田之中,這丹田就好比一個小宇宙一般,你能想象它有多大,他就能多大,元氣收集起來,要用時自然充沛,二弟,你聽懂了麼?”王一毛這回算是聽懂了,那慕容燾十分高興,將手按在王一毛的丹田上說:“哥哥助你一臂之力。”說吧,催動自身元氣,緩緩注入王一毛丹田當中,王一毛只覺得全身暖暖的,好似泡在溫泉之中一般,心念流動,丹田之氣直衝玄關,他感覺好極了,跳將起來,朝著黑暗一指點出,一道閃電直衝黑暗,王一毛伸開四肢,只覺得天地間的靈氣都在向自己的身體湧了過來。那慕容燾竟然將這朽木教會心法,自然十分得意,只見他又叮囑道:“一毛,練功不可操之過急,一定要循序漸進,你性子急,需用練功好好磨磨。”
巨象仍然在林間緩緩漫步,黎明前的夜色更加厚重。
巨象馱著三人轉過一個山坳,眼前忽然開闊,竟然來到一條從山頂流下的小河邊上,只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