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白凌寒去哪兒了?”
“他啊,剛才有人來找他,他出去了。臨走的時候去辦公室把我叫過來了。還叮囑我無論有什麼事情也不能離開你半步,一定要等他回來以後我才能走。”陳玉良向藍蓮解釋著。
“哦,”藍蓮的心暖融融的,她抬眼對上大師兄探究的目光,於是口是心非的嗔怪道,“這個白凌寒,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自己去就去吧,還把忙得不得了的大師兄拉過來,還真是不懂事。”
“不懂事?”陳玉良一時沒有聽出藍蓮的話並非出自真心,他抬眼看向藍蓮道。“蓮兒,你這可就是誤會白凌寒了。他昨天整整一夜沒有閤眼,就這樣睜著眼守了你一夜。每一次我進來查房的時候,總是看見他握著你的手,這樣一直到天明。看那緊張的樣子,就好像你會醒不過來一般。我告訴他沒有事,但是他就是不聽,還說什麼蓮兒的體質和別人不一樣,所以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反正嘟囔了一大頓我聽不懂的話。不過那緊張的樣子,卻是不像平日裡那個冷靜的白凌寒。”
陳玉良的話再次觸動了藍蓮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她知道,無論這個白凌寒有多麼神秘,但是他對自己的好是真的。
望著陷入沉思的小師妹,陳玉良試探道:“蓮兒,這個白凌寒是軍區白師長家的孩子吧。按白師長的脾氣和地位,怎麼可能讓他兒子來給你這個小姑娘做保鏢?這其中有什麼原因?”
“呃,我也不知道。”藍蓮搖了搖頭,當初自己問過他,但是他一直沒有說。而且最玄妙的是,他竟然說服了師傅,這未免也太離譜了一些。她抬眼看向大師兄道,“你有沒有問問師傅呢?也許他知道原因呢?”
“呵呵,我問過一次。可是師傅說這個白凌寒是毛遂自薦,師傅也覺得蓮兒的身份特殊,所以需要找一個人來保護,而別的人師傅也不放心,倒是這個白凌寒為蓮兒做了許多事情,所以師傅就答應了他的請求。不過師傅也是納悶他怎麼說通他父親的。”陳玉良說到這兒,沉吟了一下,道,“蓮兒也許還不知道,這個白師長和師傅曾經鬧過矛盾,兩個人之間曾經有間隙,這麼多年來兩個人都不說話的,誰知道這一次白師長竟然會答應他兒子來給咱們韓氏中藥堂的徒弟做保鏢,還真的是詭異得很。”
藍蓮聞言不禁一愣。她萬萬沒有想到師傅和白師長之間會有矛盾。不過兩個人不是市井小民,卻能夠幾十年一直不說話。想必不光是小間隙這麼簡單吧。照這樣說來,那當初白師長能夠把白凌寒送到中藥堂來讓自己治療,一定是下了很大決心的。
陳玉良見她蹙眉不語,只以為她是在猜忌白凌寒,於是柔聲安慰道:“蓮兒,你也不要瞎想,那都是他們長輩之間的事情,與咱們年輕人沒有關係。而且這個白凌寒是真心對你好,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
“恩,這個我知道,大師兄放心吧。”藍蓮點了點頭,她抬眼看向陳玉良,心中卻想起建業的話,而且這些天目睹大師兄對孃親特別的好,她心中也知道建業的話並不是小孩子的胡言亂語。
陳玉良對上她探究的目光,他微微一笑,道:“蓮兒,你可以起來了嗎?我想去看看建業,現在只有你母親一個人在監護病房外面。這一次,你母親也是一夜沒睡呢。心中既惦記著建業,又惦記著你。可把她累壞了。”
“哦,我沒事了。“藍蓮這才想起自己只顧著和大師兄聊天,竟是忘記了應該先去看看建業,也好讓孃親放心。
她連忙翻身下了床鋪。雖然說身體已經沒事了,可是畢竟這個麻醉藥的副作用太大,藍蓮只感覺一陣眩暈襲來,藍蓮不禁晃了幾下。
陳玉良一直盯著她,見她這樣,他連忙伸出手一把扶著她,擔心的問道:“蓮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好受?”
“呃,沒事。”藍蓮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