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和抑鬱,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楚荊揚慣於不動聲色,現下昏迷不醒就更加表現不出什麼了,楊藍頓時覺得,他看似如此完整平靜的外表下也許心已碎成渣渣了。
“怎麼了?”晚清看她良久不語若有所思,不禁問道。
“我,我再去看看他怎麼樣了……”楊藍雖直言不諱,語氣之中還是帶了一絲忸捏。
晚清一笑:“快去快去,去當望夫石去。”
作者有話要說:黨二喂,好孩子……
☆、43。出使
楊藍一直在楚荊揚床前守到夜晚,他卻仍像剛被帶回來時那樣,看起來既沒有什麼危險的跡象,也沒有要醒來的徵兆。
給他診斷的老御醫說他體力透支流血過多再加上心內鬱結吐了那一大口血,才導致了現在的昏迷,等轉醒以後就可以開始吃藥吃飯慢慢調養了。可楊藍心裡不禁焦急,他要是半天一天的不醒還好,要是三天五天可怎麼辦呢,身體虛弱營養流失,保不齊再餓得更沒力氣醒來了。
楊藍拿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想著兩個人之間曾有過的點點滴滴,一舉一止一顰一笑。楚荊揚的情話從來不多,可他時常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親暱動作或者眼神便能勾魂攝魄,讓人臉紅心跳。楊藍時不時會有種錯覺,認為他這樣子簡直像個情場高手,可在他從小到大的人生經歷中仔細挖來找去,卻又覺得他基本沒有和女人接觸的機會。於是乎,只能總結出他是無師自通天賦異稟。
楊藍一邊神遊一邊輕聲自言自語:“楚荊揚你快點醒來,我想讓你看著我,親親我……”正說著忽覺臉上感覺有點異樣,似乎是被楚荊揚的手掌動了動後碰到的感覺,楊藍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臉部面板的觸覺神經抽風了,連忙向他臉上看去。卻見楚荊揚仍然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漆黑如墨,十分安靜地看著她。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楊藍想著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就有種想要掩面淚奔而逃的衝動。
楚荊揚像是想說什麼,卻一開口就虛弱地咳嗽了幾聲,楊藍趕緊探身靠近過去,著急地說:“你先不要亂動啊,感覺怎麼樣呢,有沒有哪兒很不對勁或者難受的呀……”楚荊揚嘴唇又動了動,楊藍連忙湊近了:“你要說什麼?”
楚荊揚呼吸的氣息輕輕刮在她耳際,卻是微微在她臉頰上點吻了一下。楊藍頓時又羞又喜,抿嘴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停了一會兒才突然想起該讓他吃藥了。楊藍略向他交代了一句便衝出去找茶房去拿藥,藥是早已煎上的,就等他醒了後喝就行了。
楊藍剛到門外,就撞上了晚清。晚清一臉看好戲的樂呵表情,低聲笑道:“瞧你那小媳婦兒模樣!”她見到楚荊揚轉醒,兩個人又郎情妾意,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楊藍用眼神攻擊她,晚清早已習慣得視而不見,順口問道:“藥我去叫人送過來。我說你自己那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麼活蹦亂跳,又亂吃藥來幹什麼的?”
這話一下子提醒了楊藍,她幾乎跳起來驚呼:“哎呀我也得吃藥了,完了完了,誤了時辰了!”連忙跑去抓起自己的包袱,要和晚清一起到茶房去,順便趕緊把自己的藥也煎上。
兩人一路走去,楊藍言簡意賅地向她講述了此事件的前因後果,晚清聽得失笑:“睡美人?植物人?你點兒有些背啊,我怎麼覺得你在那兒受了不少欺負?”
“可不是嗎!”楊藍義憤填膺:“就那麼大點的小毛孩子都來欺負我,連狗也欺負我,就是沒人欺負我估計我也一路倒黴、自己踩坑,總之就是衰命……”
“哎,淡定淡定,不是說讓你要心平氣和,情緒不要活躍嘛!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已經拐到這麼高品質的一個帥哥,為了你身體健康壽比南山,我一定會建議你暫且出個家的。”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