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
“什麼法子?”
“雙修!”
“呸!”
大清早夫妻之間耍個花槍,神清氣爽。
阿梁被抱出來,看著有些呆萌。
“阿梁,今日去山中避暑,阿耶帶你狩獵!”
阿梁打個小哈欠,不搭理北疆之主的殷勤。
吃了早飯,一行人出發了。
府外,寧雅韻早就到了,正在和林飛豹說話。
“掌教為何不進去奉茶?”楊玄覺得失禮了。
寧雅韻搖頭,“早上司業說想來,可老夫出門了,還得留個人看守。”
林飛豹說道:“也是,不然田曉等人順勢突襲,防不勝防啊!”
“非也!”寧雅韻甩甩麈尾,“是防備那些教授鬧騰。”
林飛豹:“……”
楊玄笑了笑,“如此,出發吧!”
楊玄以前出行簡單,更多情況下是老賊和老二跟著。
可現在不同了。
建雲觀說了,要放他的血,為死去的弟子報仇。
那可是大唐頂尖的修煉門派,天知曉裡面還有什麼老怪物沒死。
再有便是長安那些對頭,從皇帝到國丈到世家門閥,到權貴,到越王……
每一個想打天下的男人,他的敵人也會遍天下。
敵人不夠多,你出門都不好意思和敵國的皇帝打招呼。
隨行的護衛三百餘,加上寧雅韻、如安師徒、屠裳等好手,堪稱是銅牆鐵壁。
“副使!”
轉過巷子,就遇到了挎著竹籃賣飴糖的張五娘。
張五娘放下竹籃福身。
“張五娘啊!”楊玄頷首,“何時搬來的?”
張五娘直起腰,“回副使的話,奴是跟著嶽二他們來的桃縣。”
“為何不留在臨安?”
臨安雖說沒桃縣大,人口也沒桃縣多,但架不住商貿發達,有錢人多啊!
在臨安賣飴糖,生意比桃縣好多了。
張五娘說道:“我在這邊沒親人,使君去哪,我便去哪!”
怡娘看了赫連燕一眼,赫連燕說道:“這個女子原先在長安,父親在淳于氏裡做工,肺腑被煙塵燻壞了,她便做飴糖來養活自己和父親……
那一次恰好遇到郎君,郎君出手,她的父親得了賠償,就跟著來了北疆。
沒多久她父親去了,她依舊賣飴糖。”
怡娘明白了,“對於她來說,郎君便是她的親人。”
楊玄又問了張五孃的一些情況,最後問道:“官媒就沒給你尋個夫君?”
張五娘赧然一笑,“尋了,奴說和府中有關係,那官媒便不敢再來……對不住了,副使。”
“沒事。”楊玄笑了笑,“要不回頭我幫你看看。”
你把我當父兄,那我便照拂你。
沒有契約,但二人之間卻格外默契。
楊玄頷首離去。
怡娘跟上,她勒住韁繩,低頭問道:“可願來府中做事?”
郎君需要許多忠心的人幫襯,哪怕是家中的侍女,也得仔細甄選。
張五娘根底清楚,人也不錯,是個好人選。
張五娘卻搖頭,“多謝貴人,不過,奴還是喜歡在外面。”
怡娘好奇,“你一人不寂寞?不覺著孤苦嗎?”
張五娘笑了起來,讓怡娘想到了陽光。
“我每日做飴糖,賣飴糖,忙的不行。
有空我便看看街面,給自己做飯,吃飽了便出來轉轉,看著那些人家,就覺著好生歡喜……不寂寞啊!”
怡娘默然。
生活對於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