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好事嗎?”。
“可是,咱們——”她顯得很愧疚。
“沒有什麼可是,咱們之間這是必然的結局,再說,你也不用對我有什麼愧疚,畢竟一直以來咱們都是公平競爭,誰也沒有不擇手段,不是嗎?再說,友情,應該要比我們想象的堅固一些”,我慘淡的笑了笑,儘量正常一點,儘量像平常一樣。
吃完飯,一春和陳成約會去了,她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我獨自走在大街上,穿梭在陌生的人群中間。涼風襲來,我縮了縮脖子,我本該為一春高興的,可為什麼這麼不開心,總覺得不公平,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公平。這難道就是朋友失敗了,我很難過,朋友成功了,我更難過嗎。
不想這麼早回去,繞著大家漫無目的的走,看著地上的影子,突然想像小時候踩自己的人頭玩。
“這位姑娘,你有很多彎路要走啊,身邊的人都有捷徑,你非得繞幾個彎,事業不遂心啊”一位中年人,戴著一副墨鏡,面前擺著八字算命的牌子,對著我神神叨叨的說道。
我慌張的逃離。
從進入公司以來,第一次晉升,我在豬場,她在公司,同時進入財務,她升職了,我原地踏步。人心就是這樣,一旦比較,就會不平衡。
很快,一春走馬上任了。公司為她送行,我替她喝酒,擔心她的身體,也給自己一個喝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