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想我了麼,詩詩,本王想你想得心都疼了。”殷秀哪裡想到詩詩竟然會半夜三更來找他,他一夜無眠,即便是書也看不進去,甚至恨不得立馬衝到詩詩的房中偷偷將那女子帶出來了,想法不過剛剛形成,誰想到這個丫頭就來了。
“爹爹若然知曉一定會罵死我的,怎麼就生出瞭如此離經叛道的女兒了。”詩豔色微微蹙著眉目,那嗓音似透著幾分無奈,好似要將心底的澀意一點點蒸發掉,果然自己是沒有來錯的,雖然行動輕浮了些,大膽了些,可是得到的回應卻是讓人心暖。。
“詩詩,詩詩……”殷秀突然將詩豔色一把抱起,見那女子鞋也沒穿,一雙腳沾著泥漬冰冷冰冷的,頓時心疼的厲害,捲起袖角擦乾淨詩豔色腳裸上的泥漬,然後將那冰冷的腳裸放入懷中,冰冷的肌膚觸碰到溫暖,詩豔色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拿出來,卻被殷秀死死的摟住。
“你會著涼的……”詩豔色一張臉羞的緋紅,她是太緊張了,竟然連鞋都忘了穿,哪裡會有人肯將女子的腳放在心窩的。
“詩詩,你摸摸看本王現在炙熱的像是一團火。”殷秀拿起詩豔色冰冷的小手探入衣襟之內,暖熱的心溫貼著手心,燙的詩豔色覺得一團火從手心一直灼燒到四肢百骸,小臉紅通通的好似天邊的夕陽。原來伶牙俐齒的小嘴此刻盡是說不出半句話語,只能怔怔的看著殷秀眉眼裡寵溺的淺笑。
“詩詩,怎麼辦,即便是你離經叛道本王也愛的死去活來。”殷秀見詩豔色手腳已經暖和,高大的身子驀然覆下將詩豔色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上,灼熱的氣息就貼著詩豔色異樣敏感的耳垂,看到那紅通通的耳垂一口一口輕咬著,愛不釋手,什麼規矩,什麼離經叛道在殷秀眼中那都是浮雲,不過見那女子到底有幾分不好意思方才那樣開口,他是沒有想過會有這樣好的事情,沒有想過詩詩竟然會主動來找他,莫大的歡喜幾乎要將他的心填滿,滿的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歡喜,只能摟著,親著,疼著懷中的女子,如何都覺得不夠。
詩豔色滿臉酡紅,鼻尖盡是殷秀身上曖昧灼熱的氣息,一時間盡是緊張的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放,“爹爹同你說了什麼?”好似想到了可以緩解這曖昧氣氛的話題,詩豔色悶悶的開口。
“詩詩,你就安心等著做本王的新嫁娘好了,現在你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餵飽你家夫君,你家夫君如此都已經素了好幾日,早就飢渴難耐了。”殷秀一臉灼熱的說道,目光又深又濃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那女子看個透徹一般,此刻的詩豔色滿臉酡紅,眉目迷濛,好似渡了水,染了霧氣,迷迷濛濛能夠將人的心都給揉的千迴百轉。殷秀只覺得那早已壓抑過分的**如此決堤的壩,如何也掌控不了,若然此刻誰讓他再停下來的話,定然會憋出內傷的。懷中的女子柔情似水,溫軟動人,妖媚的好似那最勾人的妖,能夠將他的三魂七魄都給勾的沒了影。
詩豔色微微有些羞澀,想到每每親熱時分殷秀那親密曖昧露骨的話語,頓時覺得渾身如同著了火,眸裡心裡就只剩下一個殷秀,那般熱切的看著她。詩豔色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下身軀,室內炭火極旺,隔絕了門外的冷空氣,盡是覺得有些熱,鼻尖上沁出細細的汗水,被殷秀這個火爐抱著,更是覺得惹得好似要著火一樣,身子不安的扭動的更加的厲害。
“妖精兒,你這個妖精兒,就知道如何折騰本王是吧,詩詩,詩詩,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要將本王勾的三魂少了七魄是不是。”殷秀親密的話語連著灼熱的親吻一個個烙印在詩豔色的額頭上,臉上,鼻尖上,唇上,脖頸上,轉而似乎不能滿足這樣親暱的親吻,一把扯下詩豔色身上單薄的衣裳,大手沿著那美好的曲線一路而下,薄唇也沒有片刻的歇著,好似詩豔色是那最美味的糕點,需要細細品嚐。本就是疼到心窩裡的女子,加上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