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得之我幸
詩豔色抿著唇瓣不說話,頭顱輕輕的依靠在殷秀的胸口,聽著那沉穩的心跳便覺得疲憊的厲害,“對了,謹哥哥和雁兒呢。”詩豔色似乎想到昨夜裡未完的話題,後面被某個人狼性般的打斷。
“五哥在朝堂如此久,詩家之事殷離都沒有動他,此刻殷離自然也動不了他。”殷秀低低的開口,殷桓與詩家關係最好,當初殷離都沒有把握能夠將殷桓拉下臺,此刻只怕更加沒有這個本事。
“我倒是不怎麼擔心謹哥哥。”詩豔色點了點頭。
“聰明,五哥雖不參與任何一方的爭鬥,也無野心奪取高位,可是該有的勢力絕對不會少。”殷秀低低的開口,“他早已言明他不參與任何權勢之爭,但是他手中的勢力他人也休想窺伺。”後面的話殷秀沒有說,殷桓的勢力當初是為了守護一個脆生生的丫頭而建立,而那個丫頭就是他最疼愛的女子。現在他有足夠的能力護著他家的丫頭,哪裡需要殷桓動手。
“雁兒呢?”雖然知曉雁兒的本事,可是終究有些不放心,那是她詩家最小的寶貝啊,在她眼中無論經過多少年,雁兒都是當初黏在她身邊脆生生喊她三姐的孩子。。
“被抓了。”殷秀低低的開口,見詩豔色神色微變快速開口,“詩詩,你別激動聽我說完,這是雁兒自己要求的。”
“你說桑落。”詩豔色幾乎瞬間想到了桑落身上,以秀和爹爹的算計,豈會讓雁兒被抓住,除非是雁兒自願的。
“恩。”殷秀微微頷首,“我已經讓人將詩君雁被抓的訊息放了出去,而且私密告訴桑落雁兒有身孕的事情,若然桑落不動手,我也有辦法讓雁兒全身而退,這不過是雁兒要逼桑落現身而已。”
“若然桑落不出現。”詩豔色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丫頭自小性子淡薄,除了親情對什麼都無慾無求,可有可無,還是頭一次對一個人一件事情這般的執念,似乎想到那嬌軟軟的嗓音哭著哀求自己,三姐,我從未如此想要過一個人,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了,就那麼一個人,不管他是好是壞,只要他出現了,我就認定了。便是這份執念讓她連拒絕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他會的。”殷秀低聲說道,“即便不出現,雁兒也會照顧的很好。”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知曉雁兒有身孕的事情。”詩豔色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虎視眈眈的問道。
“比你早一點點,是我讓雁兒同你說白,唯有你才能夠說服你家那三個頑固。”殷秀低聲說道,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
“什麼時候和我家雁兒關係這般好了。”詩豔色有些吃醋的說道,自小雁兒就喜歡你黏著她,什麼都和她說,現在反倒和秀說了。
“我家詩詩是嫉妒雁兒與我關係好了麼。”殷秀低聲打趣道,“雁兒在某些方面與我有些相似,而且她是詩詩最疼愛的寶貝妹妹,我自是要多關心些。”
“我就說雁兒怎麼就看好你,向著你了。”詩豔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秀與雁兒關係好她自是極為高興的,有秀看著,她也放心些。
“詩詩,不如我們也生了孩子好不好。”殷秀突然就想到了孩子這個點上,若然是詩詩生的孩子,長得像詩詩或者是他,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他和詩詩愛的延續,延續啊,這兩個字極大程度的取悅了殷秀,他以往從未想過要有什麼孩子,可是和詩詩的孩子他卻突然很想要了。
“可是我擔心我的身體。”詩豔色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此刻殷秀興致沖沖的提及她又有些擔心,夜妾啊,有幾個也且能夠受孕,即便受孕,有幾個夜妾能夠活下來,雖然她體內的毒解了,可是身子怕是難以受孕。
個依乎厲。殷秀見詩豔色神色微暗,頓時明瞭,也想到大夫當初的叮囑,怕是難以受孕,他剛剛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