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微微頷首。
“恩……”詩靜軒微微頷首,望了一眼房間的方向,“那丫頭呢。”
“在休息。”殷秀低低開口,顯然有些尷尬。
“年輕人節制些。”詩靜軒臉色也有些難堪,到底是經歷過的過來人,只是微微蹙了眉目低低的開口。雖然也有些尷尬,卻被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我知道。”殷秀很老實的點了點頭。
那乖巧老實的模樣倒是惹得詩靜軒低笑出聲,“如今看來還是生個女兒好,等同於得了個孝順的兒子,想當初我還是你夫子之時也沒見你對我這般恭敬過,我就想要是以後說出去,我定然不承認這個高傲到不行的凌王是我的門生。”詩靜軒說是這樣說,其實心底一直是驕傲的,他從來就看好殷秀,心胸夠寬,拿得起放得下,經得起大起大落,這樣的男人才有出息。悶雖地蹙。
“年少不懂事虧爹爹還記得清楚。”殷秀搖了搖頭,當年的他確實是驕傲的,本事夠,身份高,又有能力,若不是那一次慘敗也沒有今時今日的殷秀,說到底他倒是還得謝謝桑落慘無人道的折磨。。
“我教過門生無數,說到底最不受教的便是你同那丫頭。”詩靜軒有些唏噓的說道,“這命運倒也真是奇妙。”當初讓那丫頭挑選夫君之時,那丫頭首當其衝便將殷秀捨去了,還一本正經的說道男人長得漂亮有何用,可是誰又能夠想到現在,最終牽扯最深的卻是他們二人。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殷秀低低的開口,“若然放在當初只怕我和詩詩都是相互看不上的,現在就已經很好了。”殷秀難得和丞相大人如此剖心剖腹的交談,那氣氛和場景倒也像是父子之間的交談。
詩靜軒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對於殷秀很是滿意,“雖然老夫已經不收門生很多年,不過依舊願意為老夫最得意的門生開解難題。”
殷秀微微一愣,轉而勾唇淺笑,食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桌面,深邃的眸子靜靜的落在房門的方向,“爹爹的小丫頭矯情起來很可愛。”
“哈哈……”詩靜軒大笑出聲,“老夫都許久未曾見過我家小丫頭矯情任性的模樣。”
殷秀嘴角的笑意似乎深濃了幾絲,“恩,爹爹,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讓我為之去死,可是世界上只有我家的詩詩能夠讓我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艱難。”殷秀的聲音不大,嗓音卻異樣的決然。生死相隨,你生我生,你死我死,這樣的話語說來俗氣,可是世界上有那麼一個女子她生來便是他的毒,他的蠱,他的命,一旦觸碰,一旦貪戀上那溫暖,自此以後天涯纏綿,若然失去,便如同萬念俱灰,即便腸穿肚爛,那傷口依舊日日潰爛。
詩靜軒顯然沒有料到殷秀會說出這樣的話語,當下哪怕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丞相大人也微微失神,凌厲的眸子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那男子半邊面容丰神如玉,唇角勾著一抹柔軟的笑,眸光盪漾,又輕又軟,“也罷,那丫頭有你,我又何須再操心,我還是那句話,若然有事情,我詩靜軒永遠是你們最強的後盾。”
“多謝爹爹成全。”殷秀微微頷首,有沒有子嗣他不在意,可是若然詩詩想要,他必然想盡辦法。
“雁兒那丫頭的事情你該給我個解釋吧。”詩靜軒嘆了口氣,“想老夫風光一生,最後卻連兩個女兒的事情都做不好。”
“雁兒她……”殷秀似乎在思量該如何開口。
“你別幫著那個丫頭隱瞞我,我不問不代表著我什麼都不知曉,雁兒那丫頭自小瀟灑不羈慣了,性子隨意,偏又聰明的緊,我倒也鮮少管,她知曉找她三姐來說服我和她兩個哥哥,必然是受人指點,想來想去那個人也只能是你。”詩靜軒低低的開口,對雁兒他是愧疚的,那般好的孩子自小被他當成男孩子養著